花志文不可思议的看着花期雨。
“你是疯了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我是你爹!”
花期雨感觉有些好笑,也为自己感觉到悲哀:“是啊,你是我爹,我知道,我都说了,我知道你是我爹,可是爹,你这是干什么啊!不,应该说你为了我干了什么?”
花期雨擦擦眼泪:“你明明知道了奶奶他们的阴谋,却不言不语,看着我受苦……”
“我,我不是没有想过他们会要害你……”花志文心虚的说道。
“不知道?爹,你什么不知道啊,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够了,他们是你长辈!”花志文气愤的打断啊。
“是啊,这么多年了,你说的就是这句,他们是你长辈,是你奶奶,是你爷爷,我娘也是,什么,你要想想你爹,他们是你长辈,忍忍就过去……
你们有谁想过我,没有一个人,就是现在,你们想的还是他们,还是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我。爹,你走吧,我已经卖身给了小姐,以后,我就是小姐的人了,爹,你真的对得起小姐么?小姐对你和娘不好么?人家救了我,收留了你们,还要养着你们,考虑你的名声,你的感受,明明是卖身为奴,
人家非要说认你做义父。
最后,却变成这样,你们既然不愧,不感激……”
花期雨叹了口气:“也就这样了,这些,是小姐给我的卖身钱,咱们村也有买二卖女的,这些就算给你们养老的了。”
说完,花期雨转身离去。
花志文看着手中的银子,愣住了。
他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却也抓不住了。
花志文和徐芳夫妻晚上的时候,就搬出了孙家小院,来到了书院。
其实,花志文真的想要骨气一般,不去书院,可是最后还是低头了,用了官雉鸠的书院。
他们两个走了后,房间中就剩下花期雨和官雉鸠了。
晚间,花期雨去了厨房做好饭菜,进屋的时候,看见官雉鸠既然坐着,笑眯眯的看着她。
“啊!小姐,你醒了,真的醒了,感觉怎么样啊?”花期雨担心又高兴的问道。
官雉鸠笑着说道:“我很好,你来坐下,我有话和你说。”
她拉着花期雨坐下,而后和她说了,她是装病的事情。和花期雨说实话,是官雉鸠想了很久做的决定。
原因,第一个是因为花期雨的人品她信的过,再者,她既然打算以后用花期雨了,那就是疑人不用了,所以,她不想隐瞒身边的人。就将自己装病的事情告诉了花期雨。
而花期雨的反应,让官雉鸠感觉,自己没有信错人。
“小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办啊!”花期雨点头说道。
吃谁的向着谁,这个道理花期雨知道,何况,她也很讨厌花家的那些人,一个一个伪君子,教训他们也好。
所以,她直接帮助官雉鸠隐瞒了这件事情。一晃,一个月了,官雉鸠装病的事情还没有落寞,花家的人已经不抱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