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问母亲道:“母亲,您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颖嫔妃也思忖了一下,然后长叹道:“哎呀,我的皇儿你太糊涂了,居然连一点主意都没有。你太令为娘失望了。”
楚祁年连忙跪着爬到母亲的跟前,抱着颖嫔妃的腿哭道:“母亲白姑娘已经离开了,没人再帮我了,求母亲赐我一个计谋,让我再重新站起来”
颖嫔妃就点头说道:“那我就给你出一个计谋,你一定要做到,如果你这次让我也失望了,我就会搬回皇宫去。”
楚祁连忙带着哭腔道:“我听母亲的。”
颖嫔妃这才说道:“你明日就去到白姑娘的坟上去哭坟,在哭坟时候可不要说你当上了皇太子向白姑娘抱喜,让白姑娘放心,只是说思念白姑娘,即使立了皇太子,也是想念姑娘的,你就哭上它一天一夜,然后半夜再回自己的王爷府,这样才能感动天下所有的人,你要是能做到这一点,大家才知道你是一个能做储君的人。”
楚祁年连忙站起身来拱手向颖嫔妃道:“多谢母亲,我这边马上启程去到白姑娘的坟上哭坟。”
说着就向颖嫔妃拜了拜,回自己的房中去更衣穿上了那素色的衣服,带着一些家奴去郊外的白姑娘的坟上哭坟了。
果然他在白姑娘的坟前哭了一天一夜,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皇上和文朝武官的耳朵里。
所有的人都来跟皇上说:“看来皇太子是一个善人,他对白姑娘这么钟情并且能哭的感天动地的,看来他将来必不定是个明君。”
皇上心里对这个楚祁年便有了数,他明白楚祁年是绝对干不出坏事的人,是不是那种明君还要考虑考虑,他如果是明君的话,绝对不会做出让白姑娘到三王爷的府中安排眼线的事。
对立他为这位皇太子也有了自己的看法,于是他就想等一等再仔细的看看是不是将来真的要把楚慕靖立为皇太子,因为他实在是觉得这楚祁年也太感情化,并且人又没有高深的智谋。
并且对白姑娘的欣赏有些偏颇,白姑娘这个人的作为不像是皇家的所作所为,并且为人处事也很让皇家失望。
那楚祁年居然对这样一个人那么感情深后很不像一位成为明君的人。
皇上心里就有了定数。
楚祁年为自己的计谋得意了一番,但是他不知道皇上对他另有了看法,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么重感情一定要比楚慕欣高上那么一筹,皇上一定会欣赏自己的。
但是皇上并没有对这件事情表态,他心里便有了慌乱。
楚祁年再次来到了母亲的房中,向母亲行礼以后就把这件事情跟母亲说了一遍,颖嫔妃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一切都要靠你的造化了。”
楚祁年一时间愣在那里,他心中也没了主意,他连忙向颖嫔妃拜了个拜:“我还是想听听母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