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行!”舞月的目光落在南诏国主的脸上,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如调色盘一般精彩的变换着,心中畅快至极,这些年在南诏国受到的憋屈,似乎在这个时候,一股脑儿的发泄了出来。
从自己出生,就不受这南诏国主的待见,长大了,更是被当成棋子利用,他怕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的好运吧!
此刻,她心中有多畅快,对封亦溟和江月芜的感激便有多浓烈。
南诏国主身体一晃,脸都胀绿了,这个舞月,这是将方才他对她的羞辱都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啊!不仅如此,她还的还击还更狠!
“啪啪啪……”随着舞月的话落,江月芜都禁不住为之鼓掌叫好,呵呵,好一个舞月,记得在虎啸国初见之时,她就觉得这丫头有些机灵劲儿,这次来龙吟国,倒是转了性子,但现在看来,那份毫不留情的毒舌,也是极讨她的喜欢,当下,江月芜便满意的看了一眼舞月,正对上她闪烁着兴奋之色的眸子。
江月芜的鼓掌,无疑等于是在舞月刺了南诏国主一刀的伤口上,撒上了一把盐,更是让南诏国主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他的愿望显然是不可能达成的,不但不能达成,有人也还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他。
“南诏国主,咱们是不是该来算算我们的账了?”封亦溟威严的声音骤然在大殿之中响起,顿时让南诏国主心中一怔,下意识的对上封亦溟那似笑非笑的双眸,身体禁不住划过一道寒颤。
他们的账?他们还有什么账?南诏国主下意识的排斥着去探究,可是,方才才发生了的事情,他便是想忘记,也忘不了啊。
“南诏国主,你先打了朕的御妹一巴掌,又出言羞辱,再来又让你南诏国的使臣在朕的宴会上,公然大打出手,你说说,这笔账,咱们的这笔账要怎么算?”
方才让他们打,只是为了借白染之手教训南诏国主,可并不代表他事后不追究,现在便是算总账的时候。
南诏国主还没有从先前的懊悔中走出来,此刻封亦溟的话,就如另外一块大石,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当下身体一颤,目光更是不安的闪烁着。
“皇上……”南诏国主脑中快速的转动着,“我……我不是故意的。”
封亦溟脸上虽然带着笑容,但是,那笑容在他看来,却是比什么都还要让他感到恐惧,他曾听闻过这个封亦溟的一些手腕儿,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现在,他抓住了自己的这点把柄,怕是要彻底的揪住不放了。
他该怎么办?他方才真的是太大意了,现在想来,他是被封亦溟他们耍得团团转啊,心中的愤恨不断的冒出来,眼底厉光流转,可是,在此刻,他却是丝毫不敢表现出来。
“不是故意的么?”封亦溟好看的眉峰微挑,转身看向白染,“白染,你倒是说说,方才那些围攻你的人,可有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