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忍不住痛呼出声。
白染一怔,神色之间,更是多了些微的慌张,想要上前将她扶起来,江月芜不悦的瞪了他一眼,随即先他一步,走到舞月公主的面前,亲自小心翼翼的将她扶起来,看到她手上被擦出的血迹,江月芜心中顿时怒了,“好一个白公子,没想到当了几天的丞相,倒是长本事了!”
江月芜和舞月虽然只有过数面之缘,但是对于这个南诏国小公主的印象,她还是极好的,这丫头,机灵,善良,完全和她那个姐姐半月公主不一样,要说南诏国,她还有什么看得顺眼的人,那么就唯独这个舞月小公主了。
白染脸上微僵,瞧见舞月手上新磨破了的伤口,心中微微一抽,面对江月芜的指控,他却是连一句辩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面对自己的心疼,他是赫然愣住了,他从来不曾这般失态,可是方才……
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白染的眉心皱得更紧,所有的懊恼在这一刻一股脑儿的冒了出来,“月儿……”
舞月身体一颤,好久没有听到他唤她这两个字了,可……想到方才白染对她的怒喝,舞月努力不让自己心里生出丝毫希望,她知道,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正此时,追着二人赶来的南诏国主的声音传来,不多久,人便已经到了他们所在的地方,看到封亦溟和江月芜,便立即谄媚的道,“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封亦溟和江月芜皆是皱眉,这南诏国主,方才仅仅是瞥了一眼舞月公主,对于舞月公主此刻的情况,却是连半句话也没有说,反倒是一脸笑容的讨好他们,江月芜的心中不禁浮出一丝讽刺,却是没有理会南诏国主,对着一旁的茵茵吩咐道,“快去唤太医,将舞月公主送到昭阳殿,让她好好养伤,今日,便不出席宴会了。”
江月芜此话一出,南诏国主却是怔了怔,这才好好的看了看舞月,原本她今日身着一袭白衫,但此刻,上面沾染上的污泥以及鲜血,却是让这一抹纯白,显得更是狼狈。
南诏国主皱了皱眉,却不是心疼自己女儿的伤,低声埋怨道,“好好的一个公主,竟把自己弄成乞丐婆的模样,你当真是丢脸不丢脸?”
江月芜的眉心皱得更紧,对南诏国主的厌恶更浓烈了几分。
舞月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迫,要是放在平日,她完全不会将自己父皇的话放在心上,从小到大,这样话,她听得还少吗?可是,此刻在白染面前,在江月芜面前,却是满心的窘迫,她从来未曾如此刻这般恨她这个无情的父皇。
“茵茵,快扶着舞月下去。”江月芜将舞月脸上的神色看在眼里,柔声道。
话刚落,茵茵还没有来得及上前,反倒是白染再次拉住了舞月的手,这举动,无论是舞月,还是江月芜都不由得皱了皱眉,南诏国主更是赫然上前,将白染拉着舞月的手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