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宫殿,而是依旧住在昭阳殿里,封亦溟也是一样,登基之后的这几天的时间里,不是在御书房处理政事,便是歇息在昭阳殿中。
每一夜,帝后二人皆是相拥而眠,登基的那一晚,封亦溟确实没有放过江月芜,索需了一夜,直到江月芜求饶喊累,封亦溟才体恤江月芜的辛苦,拥着她睡过去,之后的每夜,封亦溟几乎是在履行他曾经所说的话,要将那十个月的夫妻生活都补回来,每每让江月芜哭笑不得。
这一日,刚入了夜,今日封亦溟意外的没有回昭阳殿陪江月芜用晚膳,江月芜独自一人用了膳,便进了房间,小余儿早已经睡下……不,或者说,小余儿还没有醒来,自从满月宴那日之后,小余儿的昼夜好似颠倒了一样,每到了白天,小余儿就在她的房间内,呼呼大睡,到了晚上,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她才会醒来,这倒是让江月芜万分为难,想到满月宴那日发生的事情,江月芜的心中,还有好多解不开的疑问,想要从小余儿的身上知道答案,她总是有一个感觉,好似小余儿是故意这般逃避着什么一般。
江月芜坐在榻上,手中的针线灵巧的穿梭着,看着快要做好的靴子,江月芜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
“皇后娘娘,您都已经是做皇后的人了,这些粗活,就让宫人们去做吧,小心累坏了身子,皇上又该心疼了。”茵茵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拿着香料,看到江月芜那般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
江月芜没有抬眼,呵呵的笑出声来,“他喜欢穿我做的靴子,我再是皇后,但也是他的妻子,和他有关的事情,又怎会是粗活?”
茵茵叹了口气,禁不住道,“难怪皇上那般疼皇后娘娘,若是我是男人,有一个这样的妻子,也会如皇上那般,如宝贝似的捧在手心。”
江月芜睨了茵茵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浓,“对了,小余儿可醒了?”
“这不还早呢吗?小公主睡得正香呢!”茵茵将手中的香料,放进香炉之中,点燃,随即幽香缭绕,小公主这段时间的睡眠,不知道该说是好,还是该说其他的,似乎睡觉的时间,太多了些。
前些时日,皇后娘娘让太医看了,要不是太医说小公主健康得很,皇后娘娘怕是要担心了。
江月芜敛眉,继续手中的事情,茵茵想到今日听到的传闻,眉心不由得皱了皱,欲言又止,“皇后娘娘……有句话,茵茵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江月芜挑眉,“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茵茵眸光微闪,沉吟片刻,终究还是开口,“今日,茵茵听到一些消息,说是早朝时,朝中有些官员上奏,说皇上已经登基,后宫仅有皇后娘娘一人,催促皇上早些选妃,充实后宫,龙吟历来都是两宫皇后制,如今后位上……”
茵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留意着江月芜的反应,她本以为会看到江月芜的愤怒,但是,江月芜的反应,却是让她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