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似乎觉得多看詹玉容一眼,都感到厌恶,眉峰越皱越紧,冷冷的催促着一旁的家丁,“还愣着干什么?”
家丁领命上前,将地上的詹玉容扶了起来,拖着她就要离开,詹玉容不断的乞求着五皇子手下留情,但五皇子冷冷的目光看着湖面,根本没有要饶了她的意思,绝望渐渐的将她笼罩,突然,家丁扶着詹玉容经过江月芜之时,詹玉容身体却是猛地一怔,眼疾手快的抓住江月芜的手腕儿,“溟王妃,求求你,求你替我求求情,让五皇子别将我送到别院。”
江月芜嘴角抽了抽,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五皇子,心中禁不住好笑,她有那个能耐让五皇子改变决定么?她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皱了皱眉,江月芜满脸为难的道,“五皇子妃,你高估江月芜了的本事了,你是五皇子的妃子,你求情,他都不为所动,江月芜又怎么可能说动五皇子呢?五皇子妃,请恕江月芜无能为力。”
“不,你不一样,他……”他喜欢你!
可是,詹玉容突然意识到什么,却是立即住口,这么多人都看着,她又怎能说出五皇子喜欢溟王妃的话?她一旦说出来,就是自己在打自己耳光,所以,她不能说,绝对不能!
江月芜皱眉,他?他怎么样?
江月芜正要探寻,詹玉容却是松开了江月芜的手腕儿,嘴角勾起一抹苦涩,任凭家丁扶着浑身还湿漉漉的她,走出了众人的视线。
桥上,原本这夫人小姐都是五皇子妃邀请来的客人,可是,此刻的情况,却让她们觉得诡异起来,原本邀请她们来的主人,已经被送走了,说是送进别院休养,但是,她们也都看得明白,五皇子妃怕是已经被打入冷宫了。
按理说,主人离开了,她们也该散场,但是,浑身散发着凌厉之气的五皇子还站在那里,她们饶是想走,都不知道该如何踏出那一步,只能站在桥上,一个个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啊……血……”
突然桥上的女子一阵惊呼,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五皇子下意识的朝着江月芜看去,目光快速的在江月芜的身上打量了一遍,血?江月芜她怎么了?可是受伤了?
此时的江月芜,身上早已经裹了茵茵拿上来的厚衣裳,五皇子立即大步上前,想要抓住江月芜的双肩,但却被铜爵挡住,只能看着她,眉心大皱,“你可是受伤了?有没有哪里痛?来人,快叫大夫!”
桥上的众人看着这一幕,更是觉得诡异,五皇子对溟王妃似乎特别关心啊,就连方才五皇子第一个想救的人,也是溟王妃!
江月芜皱眉,受伤?她根本没有丝毫异样,所以……江月芜想到什么,没有理会五皇子的关切,目光转向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人,此时的凤倾城躺在地上,脸色封白,脸上的水不知道是水还是汗,但紧皱着的眉峰以及纠着的脸庞,却是昭示着她此刻的痛苦。
她怎么了?江月芜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凤倾城的整个身体,突然,看到什么,江月芜眼睛倏地睁大,方才明白,那个女子为何会大叫的原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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