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又会如何?”江月芜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缓缓开口。
封亦溟皱了皱眉,似乎不满意江月芜在这个时候提起那个女人,但江月芜的问题,他却不能不回答,“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月芜挑眉,想到今日自己察觉到的事情,立即将封亦溟从自己的怀中拉出来,准备拷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封亦溟若是什么都没做,又如何能够掌控全局?
封亦溟嘴角微扬,“不过是让某些人改变决定而已。”
似乎是不愿多说,随即上榻,搂着江月芜,享受着和她们母子二人共处的宁静时光……
凤府,距离凤孤城成为当家人,已经过去了三天,凤府在这三天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十分明显的一项,便是挂满了整个凤府的大红绸,那日,凤孤城当众决定了凤倾城和成家大公子的婚事,便一刻也没有停留,第二日,成家老爷便上凤府,替大公子提亲,并且和分孤城商量了成亲的日子,就定在三日之后。
明日就是凤倾城成亲的日子,自从凤倾城那日被送回了她自己的住所之后,整个人几乎是被软禁了起来,除了每天送吃的下人,凤孤城下令,不许任何人进入凤倾城的院子,院子里,时时刻刻都有侍卫守着,几乎是连一只封蝇都无法飞出去。
凤倾城坐在椅子上,头上仍然包着白色的锦缎,那日撞伤的额头依旧没有痊愈,想到凤孤城当日所说的话,凤倾城眼中满是冷意,哼,说什么让大夫来替她看伤,不能让她的额头上留下一点儿疤痕?那不过是凤孤城的场面话罢了,他怕是恨不得自己带着伤,恨不得自己留下疤痕吧。
一想到那日,凤倾城就万分的憋屈,不止一次的想过寻短见,可是,每次下定了决心,凤孤城的威胁就在她的耳边盘旋,她不得不承认,凤孤城还是有一些了解她的,料定了她不可能允许自己承受那样的羞辱,即便是死了,也不行!
吱嘎一声,门从外面被推开,凤倾城原本就拧在一起的眉毛皱得更紧,这两天,除了送饭的丫鬟能够进这个屋子,她还没有看到别人进过,“滚出去。”
门口之人怔了怔,很快再听得吱嘎一声,凤倾城以为丫鬟已经出了房间,狠狠的将手边的茶杯摔在地上,但是,身后却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她还没出去吗?
心中的怒气更是高涨,“现在连一个小小的丫鬟,也不听使唤了吗?我叫你滚出去,你聋了吗?”
凤倾城歇斯底里的叫喊,此时,已经被逼到热锅上煎烤的她,哪里还能保持住平日里的那一份优雅?
来人停住脚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发怒有什么用?可以改变现状吗?”
那声音让凤倾城身体一怔,赫然转身看向来人,来人虽然是丫鬟的装扮,脸上也经过刻意的伪装,但是,她依旧认得出来,她不是詹楚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