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这么些天不睡觉,你以为你是铁打的么?”
言语之中,满是慈爱,随即秦帝吩咐太监总管,立即将封亦溟安置妥当,好让他好好的睡一觉!
从那天起,封亦溟便没有出现在宗庙之中,半月的时间很快过去,这一日,皇后娘娘一行人,便提前结束了斋戒祈福,启程回京城皇宫。
临走之时,和妙手公子告了别,妙手公子告诉江月芜,若是有事情,直接让人送信到凤息皇宫。
江月芜倒觉诧异,细心的观察着妙手公子的神色,那模样,好似要赖在凤息皇宫一般,江月芜本要探寻,但妙手公子却是立即翻身上马,策马而去,丝毫没有给江月芜询问的机会。
江月芜莞尔一笑,也罢!她现在最激动的事情,便是自己身上的胎记被彻底的去除了,不仅如此,倒真如妙手公子所说的那般,创口的几乎甚是连疤都没有一点儿,那肌肤就跟其他地方的一样,好似那月牙形的胎记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马车上,皇后娘娘看江月芜那掩饰不住的高兴,心中也甚是开心,等到一行人到了京城,皇后娘娘专程将江月芜送回了溟王府,自己才坐着马车,朝着皇宫而去。
皇宫里,封亦溟正办好事情回来,这段时间,他忙得不可开交,甚至连去月芜那里的机会都没了,算着日子,月芜不过两天就该回来了,随着时间的靠近,他越发的期待。
刚走到御书房,却看见皇后娘娘正伺候着皇上喝着茶,封亦溟心中一怔,随即而来的是巨大的狂喜,回来了!月芜回来了!
“月芜呢?”封亦溟急切的开口问道,此刻是的他,似乎少了往日的内敛,有些喜形于色。
皇上和皇后抬眼看向封亦溟,随即相视一眼,皇后娘娘便呵呵的笑道,“月芜自然是回溟……!”
只是,她的话根本还诶说完,便看到那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即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端着茶杯的手微怔,缓缓开口,“小别胜新婚,这一个月倒是苦了这两个人了,月芜这一个月,虽然没有喊过痛,但又怎会不痛?”
“谁能想到,月芜竟然和凤家有关系!但月芜这决心,已然昭示了她的态度与选择,这丫头,有时候朕都有些佩服她的果决与坚韧!”秦帝丝毫不吝惜他对江月芜的欣赏与赞美。
“是啊!这胎记在她的身上,难免到时候凤家的人非要以这一点认回江月芜,平白生出事端,去了好,一了百了。”皇后附和道,佩服江月芜的,又岂只有皇上而已呢?
封亦溟骑马一路狂奔,到了溟王府,直冲进去,见到下人便开口询问,“王妃呢?”
“王妃回房了。”下人忙不迭的答道,这一月,主子没有回过溟王府,怎么一回来,就这般急切匆忙?
封亦溟得到答案,立即朝着二人的房间飞奔而去,甚至不惜用上了轻功,不多久,封亦溟的身影便落在了房门外,房门紧闭,封亦溟想着江月芜,多日的思念,让他要推开门的手都在隐隐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