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听错,江月芜是想妙手公子出手蘀江月芜去除胎记。”江月芜嘴角微扬,似看出了妙手公子的心中所想,那云淡风轻的模样,好似在谈论着再轻松不过的事情罢了。
“你可知去除胎记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妙手公子微微敛眉,神色严肃起来,似乎又恢复了那个有着诸多怪癖的医者,眼中对江月芜,更是多了几分探寻。
“妙手公子的医术,天下无双,这事情对你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江月芜挑眉,她又如何能不知道去除胎记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她才找了妙手公子。
“你……不怕疼?要去除胎记,可是要硬生生的将那表面上的肉给割掉,你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还是算了吧!”妙手公子甩了甩衣袖,双手背在背上,便要走,只是,他刚走出两步,却听到背后传来江月芜的声音。
“妙手公子是对你自己的医术没有自信?还是对江月芜没有信心?”江月芜眸光微敛,眼中依旧是一片平静,“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妙手公子可以将心放回肚子里,别忘了,‘二公子’可从来都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子。”
妙手公子倏然顿住脚步,微微皱眉,看向江月芜,眼中神色变化,是啊!这个溟王妃可是曾经的二公子,若说她表面上看似娇弱,不折不扣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深闺小姐,可是,她的内心却是比男子还要大的坚韧。
可是,想到那过程,妙手公子依旧有些为难,若让他出手的是别人,他才不会管那人受不受痛,说不定还会刻意在手术之时,欣赏着那人的痛苦,但江月芜不一样,他可没有忘记,折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寒毒是眼前这个江月芜给了他解药的方子,如果没有江月芜,说不定,他现在还必须在炎州的医馆里,数着日子活着吧!
江月芜不但给了他希望,还救了他的命啊!
“哼,本公子可不管什么信心不信心的,别忘了,妙手公子的怪癖,我说不出手,就是不出手。”妙手公子冷哼一声,希望借此打消江月芜的念头,只是,他毕竟和江月芜相交不多,虽然感激江月芜,但却太不了解江月芜了,江月芜坚持的东西,又怎会有动摇的道理?
她是下定了决心要去除这个胎记,计划了这么久,甚至还让皇上和皇后帮她周旋,拖住封亦溟,因为她明白,封亦溟若是知道她的决定,定会阻止,但是,对于这个胎记,她是一定要去除的,不仅仅是为了封亦溟,同时也为了她自己!
便是她自己心里,也不愿和凤家有丝毫瓜葛,想到凤倾城,江月芜的眼底划过一抹阴沉。
收回神思,江月芜扬起嘴角,“妙手公子,莫非要食言了,你曾答应过我,用得着你的地方,随时开口,还才多久啊,这话就不管用了么?”
这也是为什么,江月芜只是去了一封信,便能够让这个一直以来,都看自己心情给病人看病的妙手公子,三番两次的赶来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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