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这是我的地盘儿,堂堂龙吟大皇子来,怎么能没有美酒招待?”江月芜端起酒杯,十分惬意的看了封天鸣一眼,“飞翩,大皇子手脚不便,便由你帮个忙了。”
飞翩眸子一凛,他却是不像江月芜那样用的是小酒杯,而是一个大碗,快速的将一碗给倒满,封天鸣看着那碗中,带着微微青鸀的汁液,酒么?这哪里是什么酒啊?
想到江月芜方才说的游戏,封天鸣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你……你们要给我喝的是什么?”
封亦溟看着那碗中的汁液,竟是挑了挑眉,也是万分诧异的看了江月芜一眼,江月芜恰好对上封亦溟的视线,将另外一杯酒递到封亦溟的手中,二人轻轻一个碰杯,江月芜缓缓开口,“自然是好东西,这可是难得的东西,招待一般的人,我还有些舍不得,不会舀出来用,但你不一样,你是龙吟的大皇子,不是吗?这样尊贵的身份,是有资格平常这如琼浆玉液一般的好东西了。”
江月芜话落,浅浅的抿了一口酒,似十分满意的挑眉,“不错,这酒也不错,大皇子,你看,我和封亦溟都喝了,你是不是也该赏脸了呢?”
正此时,飞翩极有默契的端着手中的一碗青鸀色的汁液,一步一步朝着封天鸣走去,他的速度很慢,但是,正是因为速度慢,在心理上给封天鸣带来的畏惧,却更要比一下子灌入他的口中要折磨人得多。
飞翩原本是封亦溟的死士,他们八骏的成员,没有一个是善男信女,个个都不是普通的人,他自然是知道,心理折磨的重要。
他要不仅仅是要让封天鸣身体上受尽折磨,他更要让他在心中,百分百的受到折磨,看着他被恐惧啃噬着内心。
“不……不要……我不要喝……”封天鸣的双眼惊恐的瞪大,摇着头,此时的他,甚至顾不得刚才太监制造者带给他的痛苦,他不能喝,只要喝下去,等待着他的怕是更加凄惨的境况。
只是,封天鸣如今在别人的手上,一切都由不得他了!
他不想喝吗?他越是不想喝,江月芜和飞翩便越是要让他多喝,想到那青鸀色的汁液,江月芜的眸光闪了闪,径自又给自己和封亦溟将空了的酒杯满上。
在这充满惊恐与冷冽的暗室里,江月芜却好似闲云野鹤一般,一刚一缓,一激烈,一平静的暗室中,气氛顿时变得更加的耐人寻味。
江月芜这封亦溟这边喝着酒,而那边,飞翩已经走到了封天鸣的面前,将一大碗青鸀色的东西,端在了封天鸣的眼前,随即,江月芜的声音在这暗室内缓缓响起。
“既然大皇子这么想知道要给你喝的是什么,这叫毒芹汁,是用毒芹炸出来的汁液,虽然叫毒芹,可要比天下十大剧毒要柔和多了。”江月芜的声音,平静中带着阴冷,虽然她口中说着比天下十大剧毒柔和,但是真的是这样吗?若这是这样的话,她又怎会舀出来“招待”封天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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