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怀中。
“月芜,你听表哥说,表哥不是故意瞒着你的,绿芽走了,她离开了云王府。”云少寒压抑着声音,几乎是紧咬着牙说出来这句话,他就知道,月芜不会放弃,他们便是不告诉她,月芜也会用她自己的方法去寻找。
“走了?去哪儿了?”江月芜幽幽的声音从云少寒的怀中传出来,绿芽能去哪儿?若是走,她又怎会不和自己说?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飞翩带她回家了。”云少寒浓墨的眉峰皱得更紧,便是此刻没有告诉月芜真相,他也感受到了月芜那份担忧,以及她声音中流露出来森然,揪着他的心,让他更是不放心。
他能告诉她吗?
“呵呵……表哥,你该不会告诉月芜,飞翩带着绿芽回家探亲去了吧?表哥,飞翩是孤儿,对绿芽来说,有我的地方,便是她的家,我是她的亲人啊!”江月芜轻笑道,话到了最后,几乎是狂吼出声,他们怎能将绿芽的事情瞒着自己呢?怎么可以呢?
在场的三人都被江月芜给震住了,好半响说不出话,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至极。
“锦哥,就告诉月芜吧!我们瞒不了月芜的。”永乐郡主叹息了一口气,事实上,或许他们一早就知道瞒不了月芜,绿芽是月芜的左右手,他们这些人中,便是绿芽陪着月芜的时间最长,二人的情谊,早已经不再是主仆,就像月芜说的那样,她们是亲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绿芽不见了,江月芜怎会不探寻缘由?而江月芜又岂是那般好骗的?他们这些人中,怕只有月芜和飞翩最了解绿芽了吧!
想到飞翩临走时的交代,飞翩或许是知道绿芽不愿让江月芜担心,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吧!
永乐郡主神色微敛,拉着江月芜的手,“月芜,别怪你表哥,他是不愿看到你担心伤心,所以才会瞒着你,绿芽她……”
江月芜听永乐郡主皱着眉头说了方才发生的事情,如遭雷击,身体一个踉跄,脸色一阵封白,口中不断的喃喃,“不会的……绿芽……昨天……昨天还好好的,为什么……带我去见她,快带我去见她!”
江月芜狂吼出声,那凌厉与骇然,是他们都不曾见到过的。
“月芜,你冷静些……至少,她还活着……”云少寒抓住江月芜的手腕儿,果然啊,月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果然是这般让人担心,正是因为料想得到,所以他们才瞒着她啊!
可是……如今怕也只有带月芜去了。
云少寒看了一眼永乐,他的心中依旧犹豫着,月芜便是听到绿芽的状况,都这般激动伤心,那么若月芜真的看到如今的绿芽,又会怎样?他几乎无法想象。
永乐郡主朝着云少寒点了点头,叹息了一口气,“带她去吧!月芜的性子,你还不明白么?”
是啊!月芜的性子,云少寒又怎会不明白?他阻止不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