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了下来,“主子休息便是。”
“你应该出去!”江月芜强忍着暴走的冲动,扯了扯嘴角,脸上依旧是带着笑容。
蓝风瞥了她一眼,不以为意的开口,“你是我的主子,身为尽心尽责的奴才,我自当是随时候在离主子最近的地方。”
“你……”便是镇定如江月芜,此刻也不禁将拳头握着咯吱作响,这个蓝风,脸皮还真是比那城墙还厚!尽心尽责的奴才?身为奴才,就得听主子的吩咐,可这个蓝风,哪一次听过她的吩咐?
“好了,快些去睡,你放心,我又不喜欢男人,不会对你怎样,这样扭扭捏捏,搞得跟一个女人一样。”蓝风翻了个白眼,那动作在这么个英俊的男人做出来,竟是有一股异样的风情。
江月芜嘴角抽搐,脸色发黑,胸口剧烈的起伏,看着蓝风起身,径自走到外间的榻上趟下,交叠着修长的双腿,单手支撑着脑袋,极尽慵懒与邪魅,那双眼更是多了几分魅惑的看着她,“主子若是睡不着,蓝风也自当委屈委屈,代替你那红颜知己和你谈谈心,但仅此而已,若你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我……”
如此说着,蓝风还唱做俱佳的捂着胸口,楚楚可怜,一脸防备,好似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白兔一般,生怕江月芜会占了他的便宜。
江月芜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僵住,但很快反应过来,脸色刷的通红,随手拿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朝着蓝风仍过去,咬牙切齿,“你怎么不去死!”
非分之想?这蓝风脑袋你都想的是什么?
那原本朝着蓝风那张俊脸袭击过去的杯子,被蓝风轻轻一闪,打在了他的手上,蓝风更是毫无形象的哇哇大叫,“哎哟……主子饶命啊……”
江月芜一跺脚,也丝毫不客气的将剩下的杯子仍过去,江月芜的精准自当是没话说,蓝风见不断朝自己飞来的杯子,也是小心翼翼的左闪又闪,他堂堂船王,身手不凡,又岂是连几个杯子都避不开的,虽然江月芜投**准,但他小心些,也不会被击中。
终于,见江月芜停了下来,蓝风站直了身体,挑眉微笑,“怎么?这下……”
这下该没有武器了吧!
怎料,他的话还没说完,江月芜的手一闪,一个不明物体朝着他飞过来,蓝风猝不及防,正要闪开,但终究还是满了一步。
“啊……哎哟……”蓝风捂着自己被击中的腿,痛得跳脚,看了看那打中他的东西,脸色一黑,竟是一个砚台,这砚台少说也有两斤重,这么被丢过来,难怪会如此痛,幸好打在肉上,没有挨中骨头,不然,他怕就不只是肉痛而已了。
看着一脸得意的江月芜,蓝风痛得俊脸抽搐,“你……你……”
正此时,门外响起云少寒急切的声音,“二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江月芜微微敛眉,声音异常的平静,“哥,没什么事,只是有一只老鼠,现在……被我打死了!”
江月芜说这话时,目光一刻也没有从蓝风的脸上移开,只见那抽搐的俊脸顿时黑得不能再黑,心中顿觉畅快。
“那你早些休息。”云少寒终于放心了下来,不疑有他,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