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就光明正大的赌,他会光明正大的让这个二公子臣服于他的脚下,当众认主。
江月芜似看出了蓝风的心思,眸光微敛,她心中依旧感激方才蓝风的出手,这个船王,果真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君子。
江月芜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沉香的身上,经过方才的这一个插曲,场上更加安静了几分,太子桦方才虽然出手隐蔽,但明眼人也看出了几分端倪,此刻都不由得多对南诏国这边更加关注,与其说是关注,倒不如说是监督,监督他们会不会再违反规矩。
江月芜淡淡的扫了太子桦一眼,伸手将沉香推到在地,握着匕首的手一紧,毫不犹豫的划向了沉香的脚踝上的青筋处,轻轻一碰,沉香全身麻痹,丝毫感觉不到痛,正是因为这样,纵然她受再大的痛苦,也不会叫出声来,而这便是江月芜要的,此时不痛,不代表以后不会痛,只要她身上的药力过去,恢复了知觉,那迎接她是什么,便可想而知了。
“你可认输?”江月芜再一次开口问道,从沉香的眼中,她看到了退缩,恐惧,与求饶,但这又怎样?若是自己落在沉香的手中,沉香怕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她已经两次对她下手,她又怎么会手下留情?
如预期的那样,没有等到回答,江月芜索性利落的挥了几刀,看似轻柔,却足以毁了她的手筋脚筋,而她的举动在众人眼里,却丝毫不以为意,当然了,在场的很多人以及不明白此刻沉香身上的状况,又怎会知道江月芜的这几个动作,挑断了沉香的手筋脚筋?若真是被挑了手筋脚筋,那还能如沉香那般平静吗?当然不会,被挑断筋骨的痛,单是想想都足以让人头皮发麻,浑身发颤了。
就连此刻的沉香,怕也不知道自己身体上受到了什么创伤,浑身麻痹的她,好似连意识都要被麻痹了,可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眼前这个二公子到底在她冲向他的那一刻对她做了什么。
“我们输了。”出乎意料的,太子桦骤然开口,依旧那佯装出来温润。
江月芜耸了耸肩,丢开了匕首,既然对方已经认输,那么也就罢了,不过……想到自己给沉香的教训,不死似乎比死了还会更加痛苦。
“承让了!”江月芜拱了拱手,嘴角轻扬,俊美的脸上绽放的笑容让人炫目,所有人都看得不禁呆了,他们本都对这个二公子不抱任何看好,但这结果……他们竟是没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便已经制服了对手,赢得了这一局的胜利。
“哈哈……”秦帝首先大笑出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亲自走上前,“好啊!好!”
这个二公子,吓了他好大一跳,但终究是没有让他失望,“你可是立了大功啊!”
若是放在其他时候,赢一场便不算什么,但这局是关键,二公子赢了,那当真是立了大功了。
“说说你要什么额外的奖赏,要不考虑考虑朕方才的提议?”秦帝笑得合不拢嘴,越看这个二公子,心中便越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