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喜悦与兴奋让这个久经沙场的男人似乎要流下热泪,大掌紧紧的握着,似乎在隐忍着,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一个激动,一个失态,上前将江月芜搂在怀中。
他不能吓着江月芜!
“那为何月芜总是避着文臣哥哥?”岳文臣努力平息好自己的心情,开口问道。
江月芜微怔,避着他?敛了敛眉,江月芜眸光微闪,“姐姐喜欢将军,告诉月芜,将军是姐姐的未婚夫婿……月芜常常见到姐姐和将军一起聊天,似乎……”
前世,江漫灵便是如此告诉她的,不仅如此,江漫灵还告诉她,将军不喜欢她,更加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江漫灵的相处,所以,前世,江月芜看到岳文臣,便只有远远避开,那时的她,害怕惹得这个未来的姐夫不快。
“不是这样的!”岳文臣猛地打断江月芜的话,神色急切,好似害怕江月芜继续误会下去,那个该死的江漫灵,竟敢对江月芜编造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我从来不曾喜欢她,也和她没有婚约!”
岳文臣再次强调,如果江漫灵此刻在这里,他定忍不住心中的冲动,一刀杀了她,她到底是怎样骗月芜的?
他心中是有一个女子,但那女子却不是江漫灵!看着眼前的江月芜,岳文臣神色幽深,“那两年前的那一封信……”
那封信中,她亲口告诉自己,他们一刀两断,再相见,成陌路!
“信?”江月芜微微皱眉,似是在搜寻着记忆,可是,她却找不到自己曾经在两年前给他写过信,敛了敛眉,江月芜心中隐隐有了几分猜测,“我从不曾写过信。”
没写过?那那封信……可那信上明明是江月芜的笔迹……岳文臣眉心紧皱着,眸中风云变幻,似有什么在脑海中豁然开朗,岳文臣忍不住低咒出声,“该死的江漫灵!”
定是她在其中搞鬼,现在,他不止想杀了她,更显让她在死亡的边缘,受尽折磨。
那封信不是江月芜所写,那定也不是江月芜的本意,可那封信竟害他濒临绝望,硬生生的离开京城,将他的月芜丢在这京城的尚书府之中,这两年,她到底经受了什么?
江月芜心中了然,岳文臣该是明白了,而她也明白了,她不去问那信上到底写了什么,但她却知道,岳文臣两年前,突然离京,和那封信是脱不了干系。
“那时,我失忆了,被江漫灵推入湖中,许是老天怜惜我,没有让我丧命,但我却失去了记忆,严格说来,曾有一段时间,我确实是忘记了那些过往。”江月芜缓缓开口,语气云淡风轻,好似在叙述着别人的故事一般。
但是,正是这样的平淡,在岳文臣眼中,却是激起了惊涛骇浪,让马停住,握着缰绳的手青筋暴露,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
失忆?江漫灵竟害得月芜失忆!可那虚伪狠毒的女子,却跟他讲着江月芜过得如何如何的好!
“你……”岳文臣的声音有些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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