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飘出一股肉皮烤焦的糊味。白艳涛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然后王志千如法炮制,把白艳涛的那几个手下也折磨了个半死。
折磨完白艳涛的手下,王志千又让人拿了一盆凉水,一下子就给白艳涛浇了过去。白艳涛吃凉水一泼,悠悠转醒。
“涛哥,这么一下你就受不了了啊?我这有三十多种花样呢,我得让你慢慢都尝一遍,要不然哪能对得起你涛哥对我们父子两的恩情呢?”
白艳涛只感觉到胸口一阵火辣辣地疼痛,有气无力地说道:“王志千,有种、有种你杀了、杀了老子,这么折磨、折磨老子算、算什么本事?”
王志千阴笑道:“吆,骨头这么硬啊?老夫倒是想看看你骨头有多硬?”
随即王志千又叫人拿过来烧红的烙铁,一下子又给白艳涛压到了胸部。
“啊……”白艳涛发出一身凄惨无比的惨叫,又晕了过去。
就这样,王志千烫白艳涛一次,白艳涛就晕一次,然后王志千就把他弄醒,然后继续烫。
等到第七次的时候,白艳涛实在受不了了,就求饶道:“王哥、王哥,我知道、知道错了,您、您饶了我吧!您要我、要我干什么、什么都可以。求求您、求求您放过我吧!”
王志千“哈哈”冷笑道:“你不是骨头硬吗?还知道求饶啊?你叫我饶了你,可是你当初为什么不饶了我儿浩然,你为什么要联合马文害我们父子?”
白艳涛看着情形,知道不说是不行了。王志千说他有三十多种酷刑,这才第一种白艳涛就受不了了,哪里还能再坚持的下去?
白艳涛断断续续地说道:“马文威胁我、威胁我要杀了我、杀了我全家,所以我、我实在是、实在是没有办法。”
“马文能杀你全家难道老夫就不能吗?老夫能把你祖宗十八代的祖坟都挖出来你信不信?”王志千听到白艳涛说马文能威胁他,知道说的是实话,其实这时候也没那么生气了,不过他为了达到他的目的,还是要吓一吓白艳涛。
白艳涛说道:“王哥、我错了,你行行好、行行好放过我吧!以后、以后我给您、给您当牛做马,一定、一定不敢再、再背叛您了。”
王志千原本是打算真的把白艳涛折磨一段然后杀了,可是后来想想,既然马文能利用白艳涛祸害他父子两,他父子两为什么不能利用白艳涛祸害祸害马文呢,等将马文拿下来,再杀他白艳涛也不迟。
于是,王志千就笑道:“涛哥,其实咱两亲戚关系,我也不想跟你处的这么难看,是你先不顾亲情和道义,竟然害你自己的外甥。”
白艳涛慌忙点点头说道:“是、是,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王志千笑道:“涛哥,只要你能够改过自新,老夫就网开一面,不过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白艳涛点头如捣蒜,赶紧说道:“我、我以后定、一定为王哥马首、马首是瞻,若再敢做、做对不起、对不起王哥的事,就让我、让我不得好死!”
王志千对白艳涛的表现还比较满意,于是就说道:“好,老夫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老夫打算攻打马文一次,需要你的配合,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