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想报警,假如这样事情会超出所有人的控制,最起码现在安浅浅还能保证我父母的安全。对我来说,只要顺从了她的意思,等于换了一批人保护我父母么?
思绪中医生开门走了进来,看见乱糟糟的房间,顿时不悦的问:“你不要命了?快点躺下去,马上就要开始手术了。”
我心烦意乱,听见医生说要做手术,恨不得立马离开医院。
“不做行不行?”
医生摇摇头:“不行,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不会有什么风险。你的肋骨断了一根,伤及到内脏就是大事情。小伙子,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选择报警的。”
这个医生眼色狠辣,能通过我身上的伤痕分辨出一些什么。
“往伤口上撒辣椒粉,对你施/虐的人是该有多恨你?我们做医生的本来不该多嘴,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遇到事情了就报警。”
我被医生推到一间手术室,灯光刺的我睁不开眼。
……
醒过来后,我躺在康复病房里,安母坐在我的身边,她心事重重,脸上满是憔悴。
“二月,没事吧?”
看见我醒来,安母关心的问道。
我摇摇头,看着安母的眼睛问她:“你知不知道安浅浅在做什么事情?”
身为父母,我不相信安母对她闺女做的事情一无所知。
安母点头告诉我,她的确知道安浅浅在干什么事情,奈何一步走错,现在她已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她除了眼睁睁开着安浅浅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安浅浅威胁我父母的事情告诉他?最后还是放弃了,我不想生出什么意外。
一个月时间不到,我前后两进宫,对医院已经出现了阴影,得知自己没有什么大碍后,一再要求出院。安母拗不过我,帮我办理了出院手续,把我接送到家里面。
我心里不甘心就这么被安浅浅威胁,经过一夜时间的思考,我打了电话给陆童,让他去老家帮我看看父母的情况。我要确认安浅浅到底有没有伤害到她们。
陆童很爽快,一口就答应了,上学时我们关系就不错,因此知道我的老家在哪儿。
第三天陆童的电话打来了,他说我家空无一人,找锁匠开门进去后,家里面似乎被人打砸过,地上还有很多干涸下来的血渍,问我要不要报警。
我阻止了他,如果报警有用的话,我在就做了。
安浅浅这个疯子没有骗我,她果真叫人把我父母掳走了。
在她身上,我似乎感觉到她在酝酿着什么惊天大事。
我在家休养了四天时间,也考虑了四天时间,期间安浅浅来家里拿走了我的精/子,接下来就杳无音讯,连安母都联系不上她。
这四天是我最艰难的时候,对未来一片迷茫,安浅浅这个女人玩的太过分了,超出了我心里能承受的底线。我想过无数方法,但都被一一否定,不说计划的危险性,光想想就觉得天方夜谭。
唯一可行的是绑走安母,用她来交换我的父母,可是在此之后呢,我该怎么办?我连自己的路都没有想好,何况去实行这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