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摔了一跤而已。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把门关上了,你怎么会进来的?”薛向凝紧紧的抱着浴巾,十分紧张的问道。
不过,浴巾实在是太短了,她遮了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遮住下面,又露出线。
总之,情况窘迫急了!
她真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我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过千帆的目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光洁的脖颈和圆润的双肩上。
“怎么可能?过天瑞明明说这间是客房的。上了二楼后,向左转第三间,左转……“薛向凝用手指比划着,现在简直是欲哭无泪了。
说好的往左转,结果她刚才太紧张,以至于左右不分,往右转了。
“是我错了,过三少,能麻烦您先出去吗?我想先把衣服穿好。”她半跪在地上,半裸的娇躯与地面紧紧的贴合,有些无奈的问道。
过千帆冷哼了一声,俯下身子来,一手扶住她的小巧迷人的下巴,勾了勾唇角说:“你做这么多,无非就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不是吗?”
薛向凝想起组织中那位先生交代的任务,确实命令自己三个月内接近过千帆,成为他身边的人。
她昨天才会假装被他车子撞到,来吸引他的注意。
但她本心里,其实并不想这样,只想和他再也不相见,互不相欠。
“我不是。”她本能的摇摇头。
“与天瑞交往呢?”过千帆问她。
她低下头,用力的咬着下唇,她要怎么样把左素芬和左念薇母女害死她妈妈的事情说出来呢?
“你可以理解成,我喜欢过天瑞。”她任性而倔强的昂起了头,骄傲的说道。
过千帆有些倦怠的看了她一眼,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把浴室的门给她关上。
她抚着心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把衣服给换上,从浴室里走出来。
过千帆正倚靠在沙发上,手中擎着一杯红酒,神情看起来有几分厌倦。
她不想留下来,继续讨他嫌弃,就问道:“天瑞在哪里?我去找他。”
“隔壁房间。”他伸出手来,指了指隔壁。
“谢谢。”薛向凝有礼貌的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把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里一阵接一阵的疼。
她蹲在门前,把头埋在膝盖里,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组织的命令,妈妈的死……一切的一切,缠绕着她,让她快要窒息的喘不过气来了。
她有些想念傅良琛了。
他就像是温暖的阳光,如果现在在她的身旁,一定可以和她平心静气的聊天,把她的累累伤痕给治愈。
她正迷惘的时候,隔壁的房门被推开,过天瑞走了出来,低头看到她,惊讶的问道:“凝凝,你怎么在这里?头发还是湿的,你换好衣服了?”
“是啊。”薛向凝擦干眼泪说。
“你怎么哭了?”过天瑞看到她蹲在过千帆的门前,心里一沉,冷着声音问道:“刚才我三叔把我支开,把你带到他的房间了?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