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聂和风上午上课的时候,穿的那件白色的风衣,现在已经换成一件黑色的中款外套,越发的显得他皮肤白皙,容颜出众。
“明明约好两点的,为什么要迟到?你一直都不迟到的。“秦音书仍旧是不满意的对他撒娇。
“车子坏了,路上换轮胎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原来这么在意我,假如刚刚被车撞的人是我,你会为我伤心成这般模样。”聂和风低头看着她,满眼的柔情似水,仿佛要把她给融化掉。
秦音书慢慢的平复了情绪,马路上交警已经赶到,被碾压的男子已经被拉走,货车司机也被带走,马路上又恢复了平静。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着,聂和风用手臂把秦音书揽在怀中,看着人来人往,良久才轻声的问她:“音书,我们不离婚,行吗?”
秦音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刚才在她误会被撞的人是聂和风的那一刻,她深深的意识到她的生命中,没有聂和风这个男人是不行的。
但为什么造化弄人,两个人竟然是堂兄妹?
她犹豫了一下,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像聂和风启齿,她从聂和风的怀抱里挣脱,对他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我想先回家休息,至于离婚的事情,我回头再找你约吧。”
“你是有什么苦衷吗,音书?我看得出来你的心里有我。”聂和风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但是他的眸子中带着一种让人看不清楚的热切的期盼。
秦音书不敢去看他的眼眸,她摇摇头说:“我们本来结婚就是临时仓促的决定,并没有很好的感情基础,走到离婚也是意料中的事情。我走了,别送我。”
说完后,她像是逃离似的走远了。
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仓皇失措过,爱一个人而不能爱,简直是苍天和她开的一个最大的玩笑。
她一个人在马路上晃了很久,不知道何去何从,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去和聂和风离婚,她真的很怕失去他。
但她也没有办法承受来自于她妈妈还有世俗的阻碍,他们是堂兄妹,不能在一起,否则就是乱伦,她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这件事。
在街上走了不知道多久,走过一间装饰的很古雅的露天酒吧,酒吧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个字“信”,里面正在放张信哲的《难以抗拒你的容颜》,她就走了进去。
里面人很多,氛围也很热烈,但并不是很杂乱。
走进去后,她径自坐到吧台边上,对调酒师说:“给我一杯你们这里最烈的酒。”
调酒师点点头,就去调了一杯火红色的鸡尾酒送到她的面前:“小姐,你可以尝尝这杯‘烈焰佳人’,喝下去味道并不是很浓烈,但下肚后会有烈火焚心的感觉。是我们阳城总店的大老板傅良琛傅少亲自发明的配方。”
秦音书接过来,一饮而尽,觉得味道有甜有点涩却酒味十足。
“再给我一杯。”她说。
调酒师又给了她一杯。
喝完后,她又继续要,一连喝了三杯,调酒师劝她说:“小姐,喝这种酒一次不能超过三杯,这种酒后劲大,你会醉倒的。”
“再给我一杯!难道你这里有生意不做吗?我来花钱就是买醉的。”她对调酒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