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一只蚊子都不能飞过去啊。”玄木着坐在屋檐上冷漠的说道,右手拿着一瓶稻花香酒,正喝着。
“你是谁?”其中一个身着战甲,样子颇为凶悍,长着一字眉的中年汉子叱喝道。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今晚敢动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我就让你们消失在这世界上。”玄木的话语露出的是一种坚定,一股让人窒息的压力笼罩在这些人的心头。
“笑话,你们给我进去搜。但凡阻拦者,格杀勿论。”这汉子没有理会玄木的话语,肃然下令道。
数十个战士领命,便往院子里冲去。
只见红光一闪,领头一个士兵的头颅如同一个圆球般在天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这一幕,让所有在场的战士都惊得目瞪口呆。
后面紧紧跟随的战士都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咻”的一声,身后又是一个战士的头颅被割断,一条血线沿着玄木手中的松纹剑一直流动,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滴一滴鲜血自剑尖滑落在地。
在看到这么妖异的一幕时,那中年汉子哪里还有继续战斗的意思。心生骇然,大呼道:“大家快跑。”
这些人哪里还用他来吩咐,在他刚刚道完,这些人就早已鼠窜而走。
至此之后,玄木便一直留在这里。玄煜却出奇的没有再来找玄木的麻烦,也没有再来寻那幅‘照夜白图’。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间转眼过了两年,玄木却一直还在炼气期第四层的境界停留着。他也想修炼也够了,已经有修炼了六年的时间,第四层的瓶颈却一直无法触摸到,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让他比较郁闷的事情。
这两年的时间,他也渐渐淡忘了老先生死去给他带来的哀伤。却也想清楚了那日玄燕的用意何在,无非是不想让他犯下残杀同门的罪孽。
收拾好了一些老先生生前比较珍爱的字画与文墨,告别了徐鹤父子之后,玄木踏上回到昆仑的路程。
一路上,但凡有路见不平的事情,玄木都会去帮助。
他明白,他不仅仅是在修行,更加是要度化世人。让自己在度化他人的时候达到一种自渡的境界。
就像当年的高僧陈玄奘一样,一路西行雨伴风,虽然如此,却还是一路度化妖兽,愚民无数。
之所以陈玄奘能够成为得道高僧,便是因为明白渡人与自渡的关系。其实佛家要的是得道,而道家是求道。
一字之差,却意境完全不同。得道是天赐我予,求道是求之得悟。
半个月的步行,玄木来到了少林,在少林待了有十余天,与方丈也论道参禅了一番。只不过,老方丈讲述的许多真经禅理玄木都不懂。但,玄木却对道的论述却多有明悟。每当方丈讲述禅理方面的时候,玄木总是认认真真的听着,一语不发。
只有在论道时,玄木才有自己的一些理解能说出来。
在少林待了半个月之后,玄木又开始了自己的西行之路。下一站是洛阳,他不知道玄姬的家在哪里,自然也没有想要去看看玄姬的意思,便朝着洛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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