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翊太子:“不然如儿也想光明正大地陪在太子身边,做您的女人。”
果然是因着身份之忧。
元菲本还想继续听听有没有什么更为劲爆的八卦,谁知房内两人却渐渐开始发出些不可名状的声音。
白日宣淫,有碍瞻观。
她只得急忙以术法封住耳,顺着原路返回。
不过此番倒也不算毫无所获。
花跃与太子成婚背后确实如众人猜测般有蹊跷,也难怪花跃至今都还跟虬老哥未婚妻似的总盯着他身边各式女子,生怕他会变心般死咬不放。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且不说太子妃的身份不是她想丢便能丢得掉,即使真能与太子和离,虬祖又凭什么要一直等着她。
可笑至极。
那机关并不难解,元菲捣鼓了大约半刻便重新回到山壁之中,没成想童孤竟还与花跃在谈论所谓“私事”。
“星君有所不知,虬祖这人惯是爱助人为乐。”花跃微微笑道,俨然摆出虬祖极为亲密之人的架势:“但若你因此便对他青眼有加,那真是误会了。”
童孤闻言不紧不慢地缓缓开口:“既然这是虬祖星君的习惯,本君自是不会多想。只不过本君奇怪,太子妃似乎还当自己是虬祖星君未婚妻,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罢。”
她有意加重了“太子妃”三字,只听得花跃顿时变了脸色:“无论如何,虬祖一向不喜欢被女人纠缠,本宫也只是好心提醒星君。”
“那也得由他自己来告知本君,用不着太子妃开口。”
那时童孤怼起花跃来毫不犹豫,其实是因为心中有些底气。
她与虬祖之间因着元菲的缘故时常往来,本以为虬祖早已走出花跃的阴影,根本不会将她置于心间。
谁知盘古祭祀大会后没多久,虬祖亲自寻来甘泉台,便是为着那日之事。
“你是好姑娘,一向落落大方。花跃她说话没个遮拦,经常不讨人喜。若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
他一脸诚恳,提起花跃时一副为着自家人说话的模样,看在童孤眼底只觉刺眼:“冒犯之处确实不少,比如叫本君勿要与星君来往一事,怎么也轮不到她一介有夫之妇肆意指摘。”
“所以我这不是来道歉了,知道你定不开心。”
虬祖抬袖行礼:“明真那丫头总叫着大伙儿一处,本是好意。也怪我向来与星君话多些。如今才知我是男人无所谓,但终究影响星君声名,无端叫花跃羞辱一番。”
他这番话说得可笑,童孤扯扯嘴角:“所以呢?”
“所以以后在下定会与星君保持距离不叫旁人误会,也请星君勿要为着花跃之言耿耿于怀。”
不叫旁人误会。
只是害怕花跃误会而已。
童孤冷笑:“若我偏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