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足够了,”眯着眼的宋梦蕾道,“总觉得你这样的表白很奇怪啊,就好像没什么情感波动似的。”
“你看你,就是想说我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吧?”
“没啦!就是实话实说啦!”
“没有情感波动不就是指我头脑过于简单吗?”
“额,”显得有些尴尬的宋梦蕾道,“那好吧,那我接受你刚刚的表白。”
在西餐厅吃过晚饭,又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他们才去电影院。
此时何雨已经哄女儿睡下。
待妻子走出次卧室,坐在沙发上的张平道:“老婆,我想跟你聊一聊。”
尽管有些不安,但显得很从容的何雨还是走了过去。
妻子坐下后,张平问道:“晚上小蕾会不会回来?”
“不清楚,”何雨道,“今天是她和白飞宇第一次约会的日子,照理来说会回来吧。要是她不回来,直接跟白飞宇在外面过夜,那样会显得很随便。
不过,热恋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我还真担心她会犯错。”
“她是周六意外流产的吧?”
“嗯,”何雨道,“今天才周四,才过了五天而已。正常情况下,流产完要过一个月才能同房。我跟她说了,尽量确保四十天内都不要和白飞宇发生关系。”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老公,这算是常识啊,”何雨道。
张平眉头微皱,沉默了会,道:“其实小蕾和白飞宇怎么样我不关心,我关心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老公,怎么又提那天晚上的事了。”
“有些事说清楚会更好,”凑过去吻了下妻子的脸蛋后,顺手将妻子搂进怀里的张平道,“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没有撒谎,你确实处于昏迷状态下。
不过你也有些情况没有和我说清楚,比如你是被一辆面包车带走,一个多小时以后又被那辆面包车送了回来。”
“老公你怎么连这个也知道?”
听到妻子这话,叹了口气的张平道:“我去问过那附近的人,从某个人口中打听到的。”
“对不起,”依偎在丈夫身上后,何雨喃喃道,“我坐在椅子上以后,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有个男的和我说话。
他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被开面包车的带走,我说不知道。
那时候我的脑子就跟浆糊似的,整个人都处于混沌状态,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像你说我被面包车带走,要是那个男的不和我说的话,我真的也不知道。
我不确定那个男的说的是真是假,我也没有相信。
我那时候只知道内衣丢了,我以为是被某些人抬到了某个地方,之后又被抬了回来。
我想去买内衣,但那个时间已经没有商店开门了,我只好去宾馆买了个内裤先穿着……”
顿了顿,将脸埋在丈夫胸前,何雨柔声问道,“你会觉得我很脏吗?”
“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不知道你被带走之后发生过什么。”
“可你也说过了,我当时昏迷了,他们不可能不做那个的。”
张平想到了什么,问道:“你那天晚上喝了多少酒?”
何雨道:“差不多两瓶的啤酒吧。”
“我知道你的酒量,两瓶啤酒不可能让你醉酒的。”
“可能是那天的状态不好吧。”
“你还是没有听出我的意思吗?”张平道,“我的意思是你那天晚上被人下药了!”
丈夫这么一说,何雨便愣了下,陷入了回忆之中。
见妻子没有言语,张平问道:“有没有想起什么奇怪的事来?”
将聚会期间发生的事梳理一遍后,何雨道:“应该没有被人下药,但症状真的和被人下了药很像。
我们那时候喝的都是啤酒,都是开几瓶摆在桌上,自己倒或者别人帮着倒。
如果我被人下药,那跟我一起喝我旁边那瓶啤酒的人应该也出事才对。
老公你等下,我打个电话给湘姐,聚会的时候她坐在我旁边,刚好我跟她喝同一瓶啤酒。”
松开手后,何雨急忙朝主卧室走去。
拿起床上的手机,边往外走的何雨边打电话给文员宁湘。
打通后,坐在丈夫旁边的何雨问道:“湘姐,你现在在忙吗?”
“刚刚洗完澡,怎么了?”
“我想问湘姐你一件事,”何雨道,“直接我们在饭店聚餐,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怎么了?”
“我想知道后来,湘姐昏迷了吗?”
“哈哈,”电话那头的宁湘笑道,“小雨你也太小瞧我的酒量了吧?我没事。”
“那你知道有没有谁昏迷?”
“昏迷?什么意思?”
“就是酒喝多了,当晚没有醒过来。”
“没有吧,”宁湘道,“后面不是去温泉会所玩么,没听说谁昏迷了啊。”
“好的,谢谢。”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了?”
“没事,随便问问,”笑了笑的何雨道,“那就先这样啊,明天公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