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更知道张平现在就像是沉默的羔羊。
要是晚点知道何雨真的是去跟徐老板开房的话,张平绝对会爆发的。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到时候她都不知道该如何阻止张平。
她其实希望张平将徐老板打得半死不活,甚至往死里折磨。
但她真的不希望张平被抓去坐牢,所以她此次陪同张平前往张平的目的就是尽可能确保张平不会做出一些遗憾终身的事来。
直至语音说车已经到站,可以开始检票后,他们两个这才去排队。
顺利上了动车并找到相应的位置坐下后,张平就望着窗外。
至于李欣蕊,她有些纠结地盯着张平的脸看。
为了让气氛稍微好一点,李欣蕊笑着问道:“表哥,你有天天刮胡子的习惯啊?”
“嗯。”
“那你是用什么牌子的刮胡刀?”
“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欣蕊,”转而盯着李欣蕊后,张平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我现在不想聊天,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你是要赶我走喽?”
“我不是这意思,”张平道,“我不知道在深圳会发生什么事,我现在的思绪已经乱得像一团乱麻,我正在整理我的思绪。
我知道我现在说的话可能不怎么好听,甚至是会让你反感。但遇到了这样的事,我已经没办法心平气和地和谁聊天。等一切过去以后,我会请你吃饭,就当是对你的补偿。”
“哦。”
就这样,两个人结束了对话。
从包里翻出耳塞后,李欣蕊便开始听歌。
一首歌听到一半,感觉到动车已经开动,李欣蕊便望着窗外那渐渐往后方跑去的建筑物。
就这样看了片刻,李欣蕊摘下一个耳塞塞到了张平的耳朵里。
李欣蕊偏爱伤感歌曲,曲调和歌词都很悲伤,就好像是对此时张平心情的写照。
听着这样的歌,张平心情自然是会更加不好,但他的心却渐渐静了下来。
看了眼已经闭着眼的李欣蕊后,张平轻声道:“谢谢。”
李欣蕊正在听歌,并没有听到这充满温柔的两字。
九点四十分,何雨才到达深圳。
在出站口那儿刷了下动车票后,何雨便走了出去。
左右张望了下何雨从包里拿出手机。
她想打电话给彩姐,却听到了彩姐那熟悉的声音。
“小雨,好久不见了!”
循声而去,看到浓妆艳抹的彩姐后,走到彩姐跟前的何雨道:“彩姐,我们已经有整整六年没有见过面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啊!”
“少夸我了,我现在是人老珠黄了,”体型偏胖,还穿着紧身连衣裙的彩姐笑道,“哪里像你,长得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以前的你是嫩得就跟那新芽似的,现在却熟得跟樱桃似的。女人年轻就是资本,我特别羡慕像你这样既年轻又漂亮的女孩子。”
“彩姐啊,”拉着彩姐的手以后,何雨道,“我已经二十八岁了,而且女儿都四岁了,早就不是什么女孩子了。”
“年纪大的男人特别喜欢少妇,就像你这样的。”
“彩姐你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当然。”
“那咱们边走边聊吧。”
“等不及要见徐老板了啊?”
“不是啦,”已经改为挽着彩姐胳膊后,何雨继续道,“我不太喜欢在人多的地方聊这种事,要是被人听到了,那多不好意思啊。我想坐上彩姐你的车以后,咱们再聊。”
“就算你已经从良了,那也改变不了你曾经当过陪酒小姐的事实。”
“道理我知道,但被人听到终究是不好的。”
“这倒是。”
“徐老板是在酒店等我,还是在他家里?”
“我已经帮你们开好了房间,”彩姐道,“等我把你送到酒店以后,我就会打电话叫徐老板过来找你。
等你们两个见着以后了啊,我这个红娘就会离开,然后你们两个要怎么亲热都可以。
我告诉你哦,徐老板为了你坐了这么多年的牢,你今天要好好伺候徐老板。
要是不能把徐老板整到硬都硬不起来啊,那就是你失职了哦!”
听到彩姐这话,没有说什么的何雨只是笑了笑,神情还显得有些不自然。
上下打量了下何雨后,彩姐道:“你这紧身裤还真是够凸显身材的,大长腿,翘屁股,还真是让人嫉妒。
我跟你说啊,我像你这年纪的时候也是一朵花,带我出.台的男人特别多。而且我的功夫特别好,每个客人都被我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后来身材走样,没什么人点我,就改行当妈咪了。”
“女人都是这样,过几年我的身材也会走样的。”
“那你就趁着身材还没有走样之前捞点钱吧!”
“彩姐,你可能误会了,”何雨道,“我来深圳找徐老板就是还徐老板人情,并不是想重操旧业。”
“要是你想重操旧业了,你可以和我说一声,我还是有路子,而且都是有钱的主。”
“好的。”
走到彩姐停车的地方后,何雨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让何雨系好安全带,彩姐便往目的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