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星辰带回纽约,你是不是还要和我打官司抢星辰的抚养权?”这是时安能想到的,最残酷的局面。
和陆南望对簿公堂。
“不会。”他说的很肯定,好像坚决不会和时安打官司要星辰的抚养权。
哦……他不是有儿子了么,何必再要星辰的抚养权。
“我不会让星辰看着她的父母走到去法院的那一步。”陆南望怎么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他绝不会和时安以被告原告这样的身份出现在法庭上,“我要你们留下,是心甘情愿地留下。”
“做梦。”
“那如果星辰待会儿安静接受检查,你们就留下来,嗯?”
请问,这两者又有什么必然关系?
“星辰待会要是能安静接受检查,我时安的名字倒过来写!”她自己的女儿,难道她还不清楚?就算老孙是陆南望的朋友,星辰也不会安静地接受检查!
她要是判断错误,她名字真的倒过来写。
“我不需要你名字倒过来写,我只要你们留下来。”陆南望当然知道,昨天晚上他强行和时安发生关系,并不能让时安留下来。
“等你让星辰安静接受检查再说吧!”时安并不相信他能做到。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陆南望嘴角微扬,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时安冷嘲一声,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她不再理会陆南望,转身要往里间去,却被陆南望拉住了手腕,稍稍一带,就把时安拉到了怀中。
紧扣。
“你松开!”时安压低声音,不想让里间的星辰听到。
“身上疼?”他忽然在她耳边说道,呼出的热气全萦绕在她脖颈处,“我待会去给你买点药,下次就会好点。”
“陆南望!你再耍流氓我真的要报警了!”
“你舍不得。”
就这样被毫无颜面地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时安觉得自己昨天晚上的一切反抗,都显得特别矫情。“我没有舍不得,我只是不想和你一起丢脸。我还有孩子,要是没有星辰,你看我敢不敢报警!”时安冷静下来,“你快点放开我,流氓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别再做第二次第三次,保不齐下次我就一刀弄死
你了。”
“你要是觉得捅我一刀会开心的话,我全身上下随你捅。”
时安觉得和陆南望说话,很费劲。以前是两人一开口就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谁也不肯让一步。
现在局面发生了变化,不管时安怎么攻击陆南望,他都像打太极一样,不紧不慢地回她。
时安觉得自己快要憋成内伤。
“抱够了的话,就给我松开!”
“哦。”陆南望还真的听话地松开了时安,却又扳过了她的身子,“时安,说话要算话,如果星辰待会儿乖乖接受检查,你们是要留下来的!”
是吗,她有答应过他吗?
好像是他自说自话。
“松开,我要进去了!”
这下,陆南望才松开了时安,看着她走进了里间。
陆南望眉头微微蹙着,他知道让她们留下来唯一的突破口只有星辰,一旦星辰离不开他,视星辰如珍宝的时安,必然也会留下来。
只要人在海城,陆南望就不怕时安对他冷若冰霜。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的不喜欢是真的不喜欢,就算盛浅予和陆南望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五年,也没能日久生情。要是时安和陆南望在同一屋檐下生活,别说五年,他有信心,一年就让时安再次爱上他。
等了会儿,孙医生还没来,陆南望就直接去了孙医生的办公室。
“哎哟,你来得正好,鉴定报告出来了,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孙医生已然按照陆南望话脱了白大褂,没有及时过去,是因为刚才检验科那边将报告送过来。
陆南望看到孙医生办公室里面有碎纸机,走过去把报告拿了过来,拆开红色的封印,也没有看报告,直接走到碎纸机那边,开了机器,将报告放了进去。
只见鉴定报告很快碎成了细条。
“你都还没看过——”
“不需要了。”昨天晚上听了时安那么一番话,他不需要这份报告来佐证,“五年前给时安做手术的医生,找到了没?”
“找到了,我们院妇产科的主任医师。”
“找时间我请他吃饭,当面谢谢他。”
那手术当中肯定有什么中间环节是陆南望不知道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没做那台手术,孩子留了下来,陆南望得谢他不做手术之恩。
“你跟我去星辰的病房,给她检查一下,看她能不能出院。”陆南望道,“她待会儿看到你要是还像昨晚那样闹,我真的炸了你们医院。”
孙医生:我们医院和你有仇哦?孙医生不知道的是,陆南望现在有多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