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张耀东的家中,张清扬联系了内务院副秘书长王勇,请示能否和宁副总见面。王勇先挂上电话,待得到宁中强的批复后又给张清扬回了一个电话:首长同意见他。张清扬知道宁副总不会拒绝见面的,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们双方都需要彼此。换届在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都是新人。别看张清扬现在和赵恩华走动得更多,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和宁副总就是敌人。随着时间的深入,张清扬已经在高层游刃有余了。张清扬走进宁中强办公室的时候,宁中强正在看报纸,桌面上摆满了有关金沙的消息。张清扬被王勇领了进来,一看首长桌上的东西,他就笑了。“你还好意思笑?”宁中强面无表情地问道。张清扬说:“笑也是苦笑,这下我又丢人了!”“你不就是想丢人吗?丢人的……不止是你自己吧?”宁中强审视地问道。张清扬垂下头不说话,一副虚心的模样。宁中强说:“最近一个星期,每天我都要接待好几批人,每一批都是来告你状的!”“就因为矿业改革的事?”“差不多吧。”宁中强点点头,“你就想这么混下去了?”“我现在也没办法了……”张清扬苦着脸摊开双手:“身为西北省委书记,现在省内矿业开采的矛盾这么大,我……我还能怎么办?”“清扬啊,我觉得你太急了点!何必给自己的脸上抹灰?西北发展银行刚刚成立,你多想点经济上的工作不好吗?这个时候……”宁中强替张清扬捏了一把汗。“首长,谢谢您的关心,其实我有自己的想法。这件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怎么个塞翁失马?说说看……”“首长,虽然现在的局面对我非常的不利,但是我的想法是这样自我揭短可以让大众更直观地……”西北省政府,吾艾肖贝坐在办公室里捏了捏额头,他的桌面上同样摆放着有关金沙的消息。西北的局面越来越乱了,有一种近乎失控的感觉,他猜不透张清扬到底要干什么,这不是玩火自焚吗?金沙的事件就想导火索一样,吾艾肖贝心中一点底也没有,真担心点燃西北暗处所有的问题。他害怕事件扩大影响前途。现在的张清扬就像疯狗一样,给人一种失去理智的感觉。他这两天已经听到了张清扬在金沙和央企的干部们吵架的事情,这些事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真实,可就真实的发生了!吾艾肖贝摇头叹息,连高层首长都对张清扬把握不准,又何况是他呢?他非常想不通换届在即张清扬为何要和别人大动干戈,如此得罪人……谁还愿意选他?吾艾肖贝突然感觉胸口跳得厉害,不禁就想到了乌云。她离开家也有好几天了,难道就不想回来了吗?这几天没有乌云在家,他每天都难以入睡,有心给她打个电话,可是一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情,他就有些无颜面对。事情过去了几天,吾艾肖贝现在有些挺不住了,他沉默了半天,最终拨打了乌云的手机。可是没有拨通,手机尽然关机了。吾艾肖贝的胸口又是一阵狂跳,总感觉有事发生似的。他定了定心神,掏出电话打给马金山。“省……省长?”接到电话后把马金山吓了一跳,他的身边可就是省长夫人!“兄弟,你在哪呢?”“我在……”马金山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被省长知道自己给他扣了绿帽子。“老哥求你帮个忙……”还不等马金山回答,吾艾肖贝就着急地说道,他做梦也想不到马金山会和乌云在一起。“什么……什么事?”马金山的声音都颤抖了,一边的乌云也被吓得不轻,屏住了呼吸。“你……你最近和乌云有没有联系?”“什么?”马金山猛地站了起来。“您……您什么意思?我怎么能和她……”“你别误会,千万别误会……”吾艾肖贝马上解释:“我和她闹了点小矛盾,她离开家好几天了,我……我找不到她了,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找到她?”马金山松了一口气,差点就主动招了,说道:“我也找不到她……”“她现在打电话不通,我有点不放心。”“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也是……没办法了,”吾艾肖贝有点后悔问马金山:“这样吧,你要是碰到她就帮我劝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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