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个声音是张清扬发出的。过了一会儿,郝楠楠的手才松下来,笑道:“还行。”“呵呵……”无论是哪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自豪,张清扬笑了。“你还有脸说,你如果天天见我,我至于吗?”张清扬冷落她已经半年了,知道她对自己有怨言,准备爬起来。郝楠楠神色有些不对,问道:“如果你没和小雅结婚,我们认识得早,你也不会娶我?”“不会……”“为什么?”“不好说……”郝楠楠白了他一眼,说:“年纪大了,身边没有一个男人……感觉很孤单,而且我……我是不是真的很贱?……”张清扬拍了拍她的脸蛋,说道:“你别乱想。”郝楠楠没应声,她真怕他离开。张清扬见她不说话,躺在一边说:“有事明天再说吧,我累了。”郝楠楠还是不说话,翻身倒在他旁边,随手关上灯。夜非常的安静,窗外渐渐下起小雨,连锦不断。听着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两人都没有睡意。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就听郝楠楠说:“你的手放哪儿了,挤到我了!”张清扬没说话,其实他只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睡吧!”张清扬明白了她有悔改的意思,心中暗笑。“你这个样子……我怎么睡?”郝楠楠继续无理取闹。“我挨到你什么了?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不许睡,我不睡你也不许睡!”“那你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两人你一句我一嘴的吵了半天,然后谁也不说话了,只能听到呼吸声。……………夜虽深了,但是吾艾肖贝还没有睡,听着窗外的风声,他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不但他没有睡,司马阿木和春林也没有睡。他们三人面前摆满了材料,全是关于招商大会的。今天的开幕式很热闹,似乎很红火的样子。但是只有他们这些内部人明白,这些热闹只是表面上的,实际上一点效果也没有。现场有很多的企业家和公司代表,虽然他们问了很多问题,也表示出了对一些项目的兴趣,但问得多,表态得少,看情形都在犹豫着。更令吾艾肖贝不满的是,在冉茹和林建业的暗中影响之下,有很多之前同意接受邀请的大企业家并没有出场,只是派了代表过来,这大大让招商大会的性质打了折扣。“必须想个办法啊!拿不出几个大项目,我们的老脸往哪摆?”吾艾肖贝拍了拍桌子,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省长,说句不该说的话,当初真的应该让省委那边……出个人……”司马阿木低声说道。春林也看了眼吾艾肖贝,心里也有同样的想法,只是他不敢说。吾艾肖贝更加郁闷了,说道:“张书记有事,阿布书记也……”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借口不能服人,但还是说了出来。当初司马阿木提醒过他,如果不把张书记请出来,恐怕效果不会好。但是吾艾肖贝因一己之私没能同意,正好张清扬原本就不想参加。话说回来了,如果吾艾肖贝当面请张清扬,张清扬还真不好拒绝。吾艾肖贝心里也有些后悔,但是没有办法。想了一会儿,说道:“这样吧,我们重点和一些企业家面对面谈,一定要取得成绩!”“现在也只能这样了!”司马阿木似乎没多少信心。吾艾肖贝脸色沉重,心里还在想着其它办法……翌日,张清扬同郝楠楠一起来到了党校。张清扬年纪轻轻就被聘为了党校的客座教授,没有人觉得他不够资格。虽然这批从基层领导干部中选拔的客座教授人数并不多,要论年纪,张清扬是最年轻的,但要论资历和政绩,张清扬绝对是排第一的。单以他在多地任职,在两省出任省委书记的能力就不简单,更何况西北又是如此一个复杂的地区。这次从基层大员当中聘请领导干部出任党校的客座教授,可以说是赵校长的创举。表面上是为了让这些成功的地方大员同其它干部交流经验、心德,但实际上这些人本身又何偿不是党内的重点培养对象?再者说,现在“赵宁之争”还没有结果,如果赵校长将来能够接替韦远方,那么这其中的意义就更深了。荐于这种种原因,没有人敢轻视张清扬,别说没有这些原因,就是单以张清扬现在的威望和声势,就没有人敢小瞧。当张清扬和郝楠楠走进省部级班的教室时,宽敞明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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