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档的,不是新的。她单身多年……”“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同马金山谈谈,今天晚上辛苦一下,明天早上再说吧。”张清扬烦躁地挂上电话,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她或许早就想到了死,所以才要留下证据,让人知道她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张清扬又呆想了一阵,眼看时间太晚了,随便洗了洗就上床了,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刚闭上眼睛就是米拉的身影,随后又变成冷雁寒,接着又是宋亚男那张幽怨的脸。再然后又变成了司马阿木、吾艾肖贝、马金山、乌云,这些人就像电影似的在他脑中循环播放,不得安宁。…………第二天早上,郑一波来到了张清扬的办公室。通过一夜的询问,他已经基本上把情况了解情楚了。原来宋亚男是一个极端的女人,又是个十分看重感情的女人,在生活和情感的双重压力下,她选择了自杀。昨天晚上,她约了司马阿木见面,但是在与司马阿木见面之前她先见到了马金山。她对马金山说了很多事,她说司马阿木逼着她拿到金翔所有的财务报表,特别是内部的资金走向。她先前只给司马阿木看到过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没有给他看,剩下的她实在无能为力,无法拿到全部的资料。她当初投身司马阿木,一是想刺激马金山,盼望他喜欢自己,另外也是想离开金翔,找一个更好的单位。然而,由于不能令司马阿木满足,她渐渐就想放弃这笔交易。她昨天把马金山叫过来,想让他娶自己。但是马金山不会处理感情,满脑子都是工作,又怎么会接受她。他们两人之所以关系好,还是因为工作,先前马金山也是想通过她了解金翔的一些情况。宋亚男得不到马金山的爱,又一想到司马阿木那边的逼迫,还有自己这半年多来和他不干不净的关系,心灰意冷吐药自杀了。她之前的打算就是这样,如果马金山不答应她的爱,她就死在他的面前……至于其它更多的细节,马金山也不知道了。张清扬听完后半天没说话,这真是一个让人又心疼又可恨的女人。手机的铃声吵醒了张清扬,电话是冷雁寒打来的。冷雁寒说:“张书记,我收到了宋亚男的一封邮件……”张清扬很担扰,冷雁寒也很焦虑,但是他们并没有选择在电话里多谈,两人约好了晚上面谈。现在是非常时期,连见面也要小心谨慎。张清扬放下电话,并没有对郑一波多说什么,而是问道:“你接着说,从她的遗物中都发现了什么?”郑一波道:“除了那封遗书,说明她是自杀,并且简单地讲了讲自杀原因外。最重要的就是账本和两张卡。账本算是对外的账目,那两张卡是……内部的账目,其中涉及到金翔和省委领导的一些金钱往来。”“都有谁?”张清扬低沉地声音问道。郑一波轻声道:“省长,阿布书记,白秘书长,还有伊力巴巴,春林等一些省委、省政府的主要干部,总之……凡事当初参与到西北金翔引进项目时的主要干部,以及原冶金厂的部分领导,都或多或少得到了金翔送给他们的礼物、金钱等等……”郑一波说着,把账本和两张卡掏了出来,“张书记,您说怎么处理?”“你放着吧,对外就当没有这东西。”张清扬说道。“那……那这个案子……”张清扬说:“就当成是自杀案吧,不要扩大影响了,如果有人追问,就……就说她为情所困,有厌世的思想。”郑一波心有不甘,说道:“她……她是被司马省长逼死的,我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一波,现在不能动他。因为我们还不了解司马阿木的真正用意,你明白吗?”郑一波长叹一声,说道:“您说得对,司马阿木现在是金翔的负责领导,他干嘛要……难道是想毁灭证据?”张清扬摇遥头,说:“恐怕没这么简单,等我再和冷雁寒谈谈吧,看她是否了解更多的东西。”“嗯,眼下也只能这样了。”“一波,联系宋亚男的家属没有?”“联系了,她父母都去世了,家里只剩下一个姐姐,还在农村。她们已经很长时间不来往了,感情也不深。估计今天下午就会赶过来吧。”“善后工作就交给你了,怎么办你知道的。”“哎,我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