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实,现在来说只是回忆了。张清扬捏住了她的手,“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李静秋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然后把脸贴在了他的膝头,满脸迷醉。张清扬晚上回到了刘家老宅,在夜色的掩盖下,远远就能听到客厅内传出阵阵的笑声。刚刚当选人大副委员长的蒋国涛来看望老爷子。除掉政治上的同盟关系,蒋国涛与刘远山又是儿女亲家,两家的关系自然也就更加亲近。张清扬从李静秋那里坐了一下午,心里有些沉重。面对女人和感情,他一直都是比较被动和心软。李静秋的事情是件悲剧,他替她感到心疼和可怜。张清扬进门就和蒋国涛打了招呼,张丽看他脸色不好,连忙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没事,中午喝了点酒。”张清扬摆摆手。“清扬啊,过来坐。”蒋国涛招呼道。张清扬微笑着坐下了,说道:“首长,以后还希望您能多多支持西北的工作。”“清扬啊,我都是退休的人了,恐怕帮不了你什么忙了!”蒋国涛叹息一声,“不像在贵西啊,还能帮帮你!”张清扬笑了笑,说道:“您已经帮了我太多了。”这些年要不是有蒋老书记坐阵,也不会把乔炎彬压制成这个样子。当然,这多少也是高层的意思。刘远山说:“老蒋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用客套了。你是清扬的长辈,看到他的毛病要多批评。”“清扬非常的优秀,娇娇也很好。”蒋国涛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儿媳妇。刘娇俏皮一红,嘿嘿笑了起来。刘远山瞪了眼女儿,说:“这孩子从小都惯坏了,一直长不大!”“谁说的啊,我看着挺好,娇娇是一个好孩子。远山同志,你要再这么说我儿媳妇,可别怪我这个公公不高兴!”“哈哈……”一家人都笑了起来。刘老欣慰地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家人和睦相处,他感觉很高兴。蒋国涛看向张清扬说:“陈静是个不错的女干部,我相信他能和炎彬搭好班子的,在贵西我还有些老部下,你不用操心。”张清扬点头道:“我明白,我对贵西的事一点也不担心,您老虽然离开贵西了,但仍然是贵西的老书记啊!谁不知道您在贵西一言九鼎,虽然今后在京城工作了,但是乔炎彬肯定不敢胡来啊!”蒋国涛得意地笑了,他这些年可是把乔炎彬收拾得不轻。张清扬还要赞美几句,电话却响了,他一看号码,是东小北打过来的。张清扬走到外面接听:“小北,有事吗?”“喂,你听我说……有……有大发现,大发现!就是那个衣服……衣服知道吧?我弄坏了里面有东西……就是那个羊皮的,那个……”东小北有些语无伦次。张清扬皱了下眉头,笑道:“你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好好说话?”“就是那个衣服啊,还记得你送我的礼物吗?我……我发现了羊皮地图,会不会是宝藏啊!”“什么……羊皮地图?”张清扬在那一瞬间想到了什么。轿车在京城的高架桥上稳稳地前行,张清扬同东小北坐在后座上都没说话,神色说不出是沉重还是紧张,或者还有一些期待。东小北像对待一件稀释珍宝似的捧着手中的包裹,激动得手心都出汗了,全身更是有些燥热。谁也不能想到,从一件破旧的安族服饰中会发现一块羊皮地图,虽然不知道这块地图上是什么东西,但是任谁都可以猜到这肯定是一件不俗的物品。至今回想,张清扬当初在夜市掏出五百元钱买了这件旧衣服送给东小北,真是物有所值。“你……你说这……这会是什么东西?”东上北突然握住了张清扬的手。张清扬感觉到她汗渍渍的手心,笑道:“紧张什么?”“我……我也不知道。”东小北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也太巧了吧?”“没准是件普通的东西……”张清扬说道。“肯定不是!”东小北又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手,“这肯定是一件重要的东西,这么大块羊皮地图缝在衣服里,一定是重要的东西!”“可这到底是什么呢?”张清扬摇头不解,羊皮地图上除了线路,还有一些用特殊符号标注的名称,或许是某种消失的文字,但谁又能认识呢?从服饰上来分析,这应该是在西北,可却看不懂具体是在哪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