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天是我生日……”张清扬在回去的路上心情很复杂,直到家门口还没有好转。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冷雁寒惹人心疼,是一个十分可怜的女人。伴随着金翔的事,这个女人的身上隐藏了很多的秘密,而她的个性与这种生活又格格不入。“书记,到家了。”彭翔见领导没动静,回头提醒道。“好,回去休息吧。”张清扬默然地下了车。米拉早听到了动静,直接把门拉开了。张清扬冲她点点头,走进了屋里。米拉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笑道:“您喝酒了?”“嗯。”“我给您泡杯茶吧。”“好的。”张清扬失神地坐在沙发上,掏出手机打给冷雁寒,害怕她出什么事情。电话等了很久才通,张清扬连忙问道:“你没事吧?”“没事……”冷雁寒的声音很冷淡。“我……”“你早点睡。”冷雁寒直接挂了电话。张清扬内心十分的失落,魂不守舍地看着走过来的米拉。米拉发现了他与平时不同,但也不敢问,只是说:“张书记,喝茶吧。”“谢谢。”张清扬的心里十分不安,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张书记,您不舒服吗?”米拉关心地问道。“没什么,可能喝得有点多,头疼。”张清扬摆摆手。“哦……”米拉答应了一声,也不多问,走到他身后捏起他的头来。张清扬舒服地闭上眼睛,脑海里乱糟糟地想着在冷雁寒家里发生的事。米拉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头,不知不觉把他的头按在了自己胸口上面。张清扬问道:“今天没去教会吗?”“我平时很少去过,周末才去。”米拉回答。张清扬说:“我记得你说过,这个顺和门教虽然是安教的分支,但是和安教的信仰有些区别,是吧?”“嗯,顺和门教……基本上都是女人……”“哦?”“您也知道,在安教宗义里面,我们女人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所以就……”“呵呵,我明白了。”张清扬点点头,这才发觉脑后的柔软,立即想到了什么,不禁有些尴尬,但是他并没有马上抬起来。米拉柔声道:“张书记,我们安族人以男人为主,女人是说不上什么话的。”“我虽然不信教,但是也尊重信仰,只要是正确的信仰那就是好事。西北要想平稳发展,就要尊重少数民族的文化,并且使之发扬下去,只有这样少数民族才能接受执政党。”“张书记,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说吧。”“我觉得现在的学校教育对安族人的文化传播得不够,只是教一些语言和文字,对于安族的历史讲得很少,现在的一些孩子已经不会说母语了。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啊!”“原来您都知道了……”米拉把张清扬的头稍微抬了抬,心有些虚。“米拉,我有信心把西北治理好,也希望让安族人繁华下去,可惜那些反对者不给我时间啊!看似他们打着本民族的幌子,其实很多人都别有用心,他们是被外国势力利用了,如果他们真的是为了安族人,制造混乱时干嘛也伤害安族人?”米拉没有接话,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呵呵,不管怎么说,我都相信西北会越来越好的!”张清扬站了起来,拍了拍米拉的手背说:“早点休息吧。”米拉站在原地点头,直到张清扬离开也没有动地方。张清扬寂寞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忽然手机有一条短信进来。张清扬赶紧拿过来手机,打开一瞧,是冷雁寒发来的:这是一个愉快的夜晚,谢谢你,我很想你。张清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发过去四个字:开心就好。吾艾肖贝和司马阿木参加了一下午的活动,晚饭过后张泉就来到了吾艾肖贝的房间,这是计划之外的私人会面。吾艾肖贝把张泉请进来,客气地说道:“张书记,我应该去拜访您的!”“呵呵,我是东道主,也应该过来看看你嘛!”张泉就像看到了多年未见到的老朋友,十分的亲热。吾艾肖贝请他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聊天。张泉先谈了谈白天活动的事,又问了一些生活上照顾周到不周到的话,十分的体贴。“张书记,我很高兴能参加这次论坛,如果西北和西海省两省联手,对我们双方都有利处!”“呵呵,我们两省是近邻,以后应该多走动走动啊!吾艾省长在西北多年,更是安族人的代表,你有这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