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快乐。”
张清扬说这些的时候,不禁想到了小叶子,想到了田莎莎,这两个妹子当年对他都是有意思的。小叶子为了救她已经离开了人世,田莎莎虽然嫁给了苏伟,但是……张清扬回忆起过去,满心的悲伤。
冷雁寒看张清扬说得动了情,明白他一定经历了什么,马上说:“哥,无论今后怎么样,我都不会后悔的。”
“好了,不说这些,吃饭吧,光顾着说话,菜都凉了,你呀……就你这待客之道,换作别人早生气了!”
“呵呵,您不会的,我知道您更愿意和我聊天,是不是?”
“这个到是,在西北有你这么个妹妹,我也不孤单了,以后就能有个说话的人了!”
“是啊,茫茫大漠……我刚来时,看到一眼无边的大戈壁,心里很孤独,好像天底下只有我一个人似的!西北太大了,越是这样越能感觉到人的渺小,一个人飘泊在外,心都无处安放,更别提找个知心人聊天了!”
冷雁寒满脸的忧伤,别看她的身体内流淌着多个人种的血,可是她的思想很传统,完完全全是东方人那种离家在外的乡愁。
“你啊……读过很多书吧?”张清扬问道。
冷雁寒点头道:“说来也怪了,别看我从小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但是家里很注重对我东方文化的培养,而我从小就喜欢华夏的诗词,到了西北……一个人无聊,也只能看书消遣了。”
“你年纪轻轻就来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不容易啊!”
“以后有您陪我说话……我就不怕孤单了!”冷雁寒拉住了张清扬的手:“哥,您说我是一个好人吗?”
“嗯,你是一个好人。”
“可是……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坏女人,我不喜欢现在的工作,也……”
“我知道你骨子里不适合经商,那个……雁寒,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告诉我实话吗?”
冷雁寒的表情认真起来,说:“如果不能说实话,我现在就不会回答。”
张清扬对笑道:“西北金翔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冷雁寒一下子愣住了,神情随之黯淡,无奈地叹息起来。
“怎么了……不方便说?”
冷雁寒摇摇头,咬着嘴唇说:“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和您说,我刚才说了也许金翔来到西北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因为有些事不是我能决定的。哥,我……等我以后再和你说吧,现在不是时候。”
“能告诉我不说的原因吗?”
“从经商的角度,有些事不能让您知道,您知道了也没什么益处。”冷雁寒喝了一口酒:“其实我很想对您说,可又不想给您添麻烦……”
“那就别说了……”张清扬理解地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你有难言之隐,但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帮助,一定要提出来,知道吗?”
“嗯,谢谢您的理解。来……我再敬您一杯。”冷雁寒的眼里充满了感激,呆呆地盯着张清扬说:“我会尽量不让西北金翔出问题。”
张清扬轻轻地同她碰杯,默默地思量着她这话的用意,看来西北金翔的水确实很深,马金山了解的也只是片面情况,难道吾艾肖贝在玩火吗?
“我也送你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要违背自己的良心做事!”
“嗯……”冷雁寒艰难地点点头。
张清扬把杯中酒饮尽,不禁想到了两人上次在这里吃饭时冷雁寒所说的那些话。他早就感觉到金翔有事,冷雁寒也想告诉自己什么,可是也许真的不方便说,她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哥……”冷雁寒轻轻地唤了一声。
“我相信你。”张清扬笑眯眯地看着她那蓝汪汪的眼睛,“你是一个圣洁的精灵。”
“谢谢你。”冷雁寒哽咽着说道。
张清扬到家的时候,李钰彤和米拉不在,应该又去教会了。最近李钰彤好像对顺和门教很感兴趣,只要张清扬晚上不回家吃饭,她就会和米拉去教会玩。教会最能体现一个地方的民族特色,形形色色的人都能接触到,张清扬也愿意李钰彤融入进去,通过她或许能了解到一些官方无法得知的消息。
张清扬想到了让彭翔送回来的两个大纸箱,便走回自己的房间,看到了床边的箱子。他掏出保险箱的钥匙,想把东西放进去,可是突然有了看一看的冲动,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