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艾肖贝就会受到伊力巴巴的影响,他也就有机会取代吾艾肖贝;如果不接手,他得不到好处也不得到坏处,但是会被张清扬和吾艾肖贝看轻,张清扬会觉得他不堪大用,吾艾肖贝会以为他胸无大志安心干西北的第三把手,继续把他当成帮手或下属而不是同等地位的盟友,将来……也许他就没有将来了……
阿布爱德江越想越头疼,这件事发生后,他还没有联系吾艾肖贝,如果像平常一样,他早就和吾艾肖贝商量了。可是他今天没有,他一直都想不通一件事,自己并不比吾艾肖贝差,为何他能成为西北的代言人而自己就不行呢?另外,别看表面上吾艾肖贝信任他,其实也在妨着他。
当初,阿布爱德江还想把政协主席的位子也兼任过来,但是多方活动后失败了,他后来听说上面的几位首长问吾艾肖贝的意见,吾艾肖贝什么也没说。他虽然没有反对,但什么也没说就是反对的意见。对于这事,后来吾艾肖贝也解释过,说什么如果动作太大,怕上面反感担心西北有独立王国的意思。阿布爱德江猜不透吾艾肖贝此话的真假,可心里一直都不痛快。
“不就是去温岭吗,至于吗?”对面的热西库利亚拍了拍他的手背,心疼地说:“注意身体!”
“这件事不简单,我去了到是没什么,可是柳大民他们曾经和我关系也不错,肯定要上门找我,如果他们手里有新的证据,你说我该怎么办?”阿布爱德江越想越烦,气道:“我知道张清扬这是想借刀杀人!”
热西库利亚点点头,说:“这是明摆着的,温岭的事对他来说是机会,可他又怕处理不好引起西北干部的反弹,就想把这事交给你!其实也不难办啊,你找个借口推掉不就完了!”
“我为什么要推掉?”阿布爱德江嘴角挂着讥讽的笑容。
“你不考虑省长的情绪?你就这么去了,再和柳大民他们接触,省长会怎么想?”
阿布爱德江冷笑道:“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为什么一定要看着他的脸色行事?难道……你也觉得我一定要听命于他?”
热西库利亚听不明白了,说:“那你想怎么办啊!”
“傻女人!”阿布爱德江瞪了她一眼:“难道我就只能当个副书记?”
“那你还想当……”
“为什么不能呢?”
“你和省长的关系不是一直都……”
阿布爱德江拍了拍桌子说:“就因为这个,西北的干部谁把我放在眼里了?他们都觉得我是省长的下属!张清扬很明白我需要这样的机会,不管我对伊力巴巴怎么样,也应该让这小子长点记性,省得他目中无人!”
“难道你想……”热西库利亚终于明白阿布爱德江心烦的真正原因了,她琢磨了一下,说:“这还真是一次机会,如果处理好了,会让张清扬和省长都看重你的位置,这样一来西北的干部也会重视你的存在!”
“嗯,”阿布爱德江见她终于开窍,满意地点点头。
“可是你又怕省长反应太强烈,对不对?”
“是啊,我现在还不想和他怎么样,必竟……”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热西库利亚微微一笑,“其实也不难办,你只要对省长表示出足够的尊重,即使你去了温岭他也会放心。”
阿布爱德江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即问道:“什么尊重?”
“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只要还像过去那么做,他就不会多心。这件事发生后,你一直也没和他交流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老想着如何处理,却没有和省长聊聊,这能不让他误会吗?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你只要说开了不就行了?”
阿布爱德江点点头,笑道:“忙中出错啊,我是有点急了,突然有了机会就稳不住了!”
话音刚落,阿布爱德江的手机有电话进来,他一看是张清扬的号码,冲热西库利亚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接听了电话。
“张书记,您好!”
“阿布书记,这么晚打扰您了!”
“呵呵,不打扰,您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金翔的事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总应该有一个专职的领导负责。您平时要处理省委的工作,今后还有很多事,不能为了金翔分心,这事我认为还是交给省政府那边吧,您看呢?”
“我也正有此意啊,呵呵……”阿布爱德江的脸上有了笑容。
“我有这么个想法,不如把这个项目全权交给司马省长,这样你就解放出来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