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害怕,而是担心情况向我们所希望的相反方向发展,那么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爸,您高估了这些人的能耐!您别忘了,他们站在背动的局面,他们觉得我们不会出险招,所以才……但是我们一但出了险招,他们就会为自保而头疼!所谓的联名……不堪一击!我建议您马上同老书记联系,说说您的看法,我也马上同父亲联系,让他直接联系参与这件事的其它干部,我爸必竟干过中组部长!”
“那就这么办!”陈新刚说办就办,上楼去打电话。
张清扬也不闲着,打电话给父亲,把自己的分析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刘远山也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马上答应向高层汇报,并且联系其它干部。张清扬放下电话,望着身边的涵涵,微笑道:“儿子,长大了想干什么?”
“从政!”
“为什么?”
“好玩!”
“好玩?”张清扬睁大了眼睛,没想到小家伙会这么说。
“爸爸,乔雪琳的爸爸和您是不是对手?”涵涵天真地问道。
“乔雪琳?”张清扬大脑高度绷紧,一时间忘记这是谁了。
“我同学啊,你忘了……我们上次在大街上……”
“啊……我想起来了!”张清扬看向儿子:“你是说乔炎彬的女儿?”
“嗯,你和她爸爸是不是敌人?”
“为何这么说?”
涵涵很认真地说:“乔雪琳偷偷地告诉过我,说……说她爸爸在家总念叨你的名子,有时候和她妈妈吵架,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
“嗯,你上次在大街上帮了他们,她妈妈对你印象挺好,所以……她爸爸不高兴了。”
“哦……”
“爸爸,你们是敌人吗?”
“不是敌人,就是……意见不同,走的方向不同。”
“哦。”涵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此时,陈新刚从楼上下来了,手里拿着军帽,对张清扬说:“走,和我一起去见总书记,那我爸……”
“你爸去见胡扬国。”
“什么?”
“走吧,我们上车谈。”陈新刚神情严肃,仿佛如临大敌。
这是一个惊心动魄的夜晚,张清扬、陈新刚,以及军队内部的几位核心委员同几位重量级常委忙了大半夜。大家齐聚中南海会议厅,根据面对的难题商量办法。这是一个十分特别的会议,不是决策层常委会,也不是军委委员会议,但是张清扬就意外的参加了。这样一个高级别的会议,对外完全是保密的,大部分领导干部并不知道。
在众位大佬面前,张清扬这个地方大员实在级别偏低。他参加的原因很简单,猜出了江南派系更深层的目的。大佬们没有想到,江南乔系的真正用意会被张清扬识破,而且他直接提出了应对策略,在这些人面前,他没有半点的犹豫或者说压力。
张清扬发言时,每个人都认真地听着,刘远山默默地盯着儿子,万万没想到他会以如此小的年纪就和高层领导并列,这对他而言是否重担来得太早?张清扬系统地分析了选举所面对的压力,根据现行体制、对手的实力,提出了几种很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无论是哪种意外一但发生,都将是惊天秘闻,甚至产生政局的动荡,这种局面是在坐的各位谁也不愿看到的。
江南干部这么干,其实是比较危险的行为,可是他们的行为看似有“违法”、“违约”之嫌疑,但出发点以及操纵的手腕却一点也不“违法”也没有“违约”,因为人大代表有发表看法的权利,看似是有人在背后鼓动,可每人一票,你能说这些人大代表是错误的吗?所谓选举自由,人人都有被选举的权利,这是宪法规定的!
无论是从程序上,还是从他们表面上的初衷来看,这一切都合情合理,甚至表达出了对老书记的尊重。这也是老书记不能和他们硬碰硬的直接原因。对手像一把软刀,绵里藏针,任何政治手段都派不上用场,这也是他们敢这么干的原因。即使失败,也不会落下任何的把柄,顶多在高层干部心中留下一个“阴谋家”或者“野心家”的身影。
张清扬分析完高层面对的凶险,语气沉重地说:“各位首长,如果我们不能及时制止这种行为,那么在不确定选举是否会真正贯彻中央、和人民意愿的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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