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真是人才辈出,她也是服了。
她对这种煽动性文章嗤之以鼻,可是,如今这形势,她心里不免也有点担忧。
几次拿起手机想要打电话,最后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她电话给小白的话,岂不是在质疑君牧野的能力?要是他知道的话,一定会很生气的。这不是在帮他,而是在丢他的脸。
那么,她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许俏俏很忧虑,很迷茫。真恨自己一点用都没有,关键时候什么忙也帮不上。
这些天她都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尽量不给他添任何的麻烦。他好似也放心了,这两天去公司也没再强求她跟着去。
正好君伯伯打电话来给她,她心思一转,便答应过去吃饭。
君长天高兴不已,立马让祥嫂去张罗着。叶倩文见他那欢天喜地的样子,心里真是堵得慌。
她怀孕的时候,都不曾见他对自己这般上心过。叶倩文越想心里越是愤愤不平,搞不好再过不久,那丫头母凭子贵,这个家的女主人就得易主了。
她坐在沙发上,听着君长天在餐厅那边喋喋不休的嘱咐着祥嫂给许俏俏做这做那的,脸色不由下沉,抿紧唇,双手攥成拳。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叶倩文立马又舒展冷绷的表情,松开拳头,川剧变脸似的迅速换上了另一副面孔,转过头去,大门开了,许俏俏的身影走了进来。
她也跟着起身,故作亲切地迎上去,“俏俏来了啊——”
“二太太好。”许俏俏向她颔首问好。
“真乖。我看看,嗯,这两天气色不错嘛。”她亲热地拉起俏俏的手,一脸关心。
君长天也走了过来,和蔼地笑道:“俏俏,祥嫂给你做了血燕,你先喝一点,呆会等牧野下班了咱们再开饭。”
许俏俏愣了下,“诶,他也要过来吗?”
“是啊,一会我跟他还要谈点公司那边的事,就顺便告诉他你在这里。他说下了班后就过来。”君长天说道。其实是他最近不断接到各老股东打来电话,他倒不是担心牧野的能力,只不过他想听听他有什么打算。
要是就这样把他叫过来,指不定他又要借故推托。一听俏俏在这里,他二话没说的就答应了。看来还是俏俏面子大。
许俏俏不疑有他。
坐下喝完了血燕,君长天兴致勃勃地提议道:“要不要陪君伯伯下盘棋,你好久没陪我下棋了。”
许俏俏乖巧地点头,“好啊,不过我太久没碰棋了,都生疏了,您可要手下留情,别让我输得太难看了呀。”
君长天听得哈哈大笑。
管家在一旁看着,俏俏丫头在,老爷总能笑得这么开怀。他又暗觑了一眼二夫人,见她神情微凝,眼里闪过一抹愠色,心里叹道:二太太还是不喜欢俏俏啊,也真是难为她还得违心的端着这般态度了。
他俩到客厅外边的小花园里去下棋,起初叶倩文还假意地在一旁观战,可她毕竟不懂得棋艺,他们下棋时又不怎么说话,她觉得实在枯燥乏味,还不如进去看电视剧呢。于是,她便借故离开了。
许俏俏等二太太进去后,才转眸看向君伯伯。
“有什么话就说吧。”君长天眼睛盯着棋盘,指间的棋子落下,抬眼瞥着她。
许俏俏讪讪地笑道:“什么心思都逃不过君伯伯的火眼金睛。”
君长天佯装生气地哼道:“就知道你目的不单纯。”
她无辜叫冤:“冤枉呀青天大老爷,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念大家了呀。我人身自由一得到解禁,就立马过来了,我也想来看您啊,身不由己嘛。你也知道我一弱小女子,哪能跟恶势力对抗啊!”
君长天被她耍宝的样子给逗笑了,“恶势力?”
“对啊,专制霸道独裁,欺凌弱小,是不是恶势力?”
君长天颇为认同的点头。“那真是难为你了。”
“您可得替我保密啊!要是让他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回去会拆我骨头的。”
君长天煞有介事的道:“那是当然,咱们可是盟友,对不对。”
“必须的啊!”
闲扯了一会,许俏俏才进入正题,“君伯伯,您把他叫过来,是为了公司最近发生的事吧?”
“你也听说了?”
许俏俏点头,“我看了新闻,好像……挺麻烦的吧?”
君长天看着她,问:“怎么,不相信牧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