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我带出去的,她当时被下了药。交给了紫衣,我就离开了。”而紫衣帮她解除了身上的药性后,她就回去了。至于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许俏俏奇异地看着他,感叹道:“原来你也会见义勇为啊!”
君牧野淡淡地道:“正好跟对方有点过节。”
许俏俏噎了下。所以,救人只是顺手?
“那紫衣也不知道吗?”
“嗯,她醒来后就离开了。”君牧野定定地看着她,“你信我吗?”
许俏俏毫不犹豫地点头。
他眼底泛着暖暖的笑意。
许俏俏又问:“那你没有跟他解释清楚吗?”
“他早就对我有成见,解释了也没用。”但,若他还要再继续执迷不悟,刁难她的话,那他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可是,这毕竟牵扯到人命,还是至亲,若沈临渊一直这么误会下去,就怕事态会演变得愈来愈烈。
看出她眼里的担忧,他摸摸她的头,安抚道:“别担心,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
许俏俏直视着他,小手握着他的大掌,认真地说道:“我不是怕他伤害我,我是怕他一直这样找你麻烦。”
他笑了笑,说:“我能够应付。”他说得轻松自若,一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的狂傲自信。
许俏俏看了看他,“我知道你有能力,可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现在就想跟你平平静静,快快乐乐地在一起。”
他闻言,一阵窝心。眼底的笑意加深,染得漆黑的眸愈发的明亮。“好,我会尽快处理好,你安心呆在我身边,其他的事不要去胡思乱想。”
她乖乖地点头。
“好了,快睡吧。”他在她额上亲亲的吻了下,低声说。
“嗯,晚安。”她回吻他,在他胸前寻了个舒适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
彼时,安心坐在书桌前,盯着手机发呆。
沈临渊走进来也未曾察觉。
直到一抹阴影自头顶笼罩下来,清冽的龙涎香夹杂着淡淡地烟草味,混合成魅惑而又阳刚的男性气息。
她蓦然一惊,回过神来,偏着头,抬眸对上沈临渊狭长的桃花眸,深邃的眼底,似藏匿着漩涡,稍不留神就被卷入其中。
她心头骤然一紧。他靠近的姿势,委实过于亲昵,她猝不及防的一阵悸动。
被围困在他胸膛与桌子之间,她毫无退路。
“有、有事吗?”
“干什么那么惊慌失措的?做什么坏事心虚了?”
“我哪有心虚……”她故作镇定地辩解。只是被他的悄无声息给吓到了而已。
“那就是怕我了?”他略略挑眉,表情喜怒难辩。
她清婉的声音带着几分埋怨:“你跟个背后灵一样突然出现,能不吓人么?”
他看了看她,轻笑了下,勾着她一缕发丝缠在指尖玩着,戏谑地道:“胆子真小。”
她抿了抿唇,像是不服气,但什么也没说。
跟这恶男争这些,纯属浪费口水,自找麻烦。
“你吃饱了,那我去洗碗……”她想趁机逃开。
沈临渊不急不徐地按着她的肩,“用不着你洗。”
那……现在是要干什么?
她此时的处境,宛若冷狮爪下的小白兔。
“那,你要洗澡吗?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他看她的眼神,诡异得瘆人,加上他刚才那句恶趣味的话,搅乱了她的心绪。跟他相处,莫名的局促窘迫。
安心推开他,急急地站起身走开。
他嘴角微扬,轻侧过身,长臂一伸,扣住她手腕。安心踉跄了下,被他拽得跌坐到了床边。
她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他身子便倾轧下来。
“沈临渊……”
他眼神邪魅的凝视着她,“刚吃饱,需要消化一下。”
他刻意低柔的声,充满挑情的意味,暧昧到不行。而在他的调教下,她总是从他一个眼神,或是语气的转变,就能领悟到他的心思。
她脸微微一红,心中又忿又羞又慌。
她不安地挣扎了下,“我、我还有些不舒服……”
“哪不舒服?”
她不擅于说谎,情急之下,磕磕巴巴地说:“头、头晕,可能是还有些后遗症……”
沈临渊见她那样,忍俊不禁,“这样啊……”他拖了个长音,旋即一脸纯良地看着她,说:“我只是想让你陪我散个步而已,既然你头,那么还是躺在床上休息吧,我陪你……”
话未说完,她立马大声说道:“我没事,可以的。”
沈临渊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她脸色越来越红,窘得不敢直视他的双眼,垂眸讷讷地说:“医生说,多走动对身体也是好的……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说完,她听到沈临渊胸腔震荡出低低的笑声,有着说不尽的蛊惑性感,她隐隐觉得耳根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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