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笑了,满目都是他的身影,视线痴缠着,已恢复原本的声音,粗嘎却也幽柔,听起来又无比地诡异:“你可是我活着的信仰啊……”
君牧野蹙了下眉,情绪从不轻易外露的他,此刻一脸嫌弃毫不掩饰。
他转眸看向东方驭,交流了个眼色。
东方驭意会,便要将他带走。
这时,门口传来动静。
“咔嚓”一声,门被人打开了,沈临渊的身影闪了进来。直接冲向了林森,一把拽起已经被揍成死狗样的他,“你把安心藏在哪了?”
他的人几乎是翻遍了整个酒店,却搜寻无果。调了监控出来,每个通道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依然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
林森瞥了他一眼,幽幽笑道:“想知道?除非……”他看向君牧野,“让他求我。”
顿了顿,他说:“我,只会对他说。只要,他肯开口求我的话。”
沈临渊眉头一皱,转眸看着君牧野,他却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漠然。一如当年那般冷漠的态度。
沈临渊气恼,瞪着眼前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抡起拳头,一拳便揍过去了,却仍觉得不解气。
没人出手拦着他,君牧野冷眼旁观,东方驭则淡淡开口:“你确定要打死他吗?”
沈临渊抡在半空的拳头蓦地一顿,瞪着那奄奄一息,却仍旧笑得恶劣欠揍的混蛋。
他将林森往地上用力一扔,起身走到君牧野面前。优雅不复存在,谈笑风生的从容也消失殆尽,瞪着他的眼神,冷然绝决,撂下狠话:“如果安心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会让你在乎的人,万劫不复,不得安宁。”
君牧野眸光沉沉,看不出任何地心思。半晌,他淡漠开口:“所以,你承认了?”
沈临渊愣了下,直视着他的眸子,片刻,才领悟他话里的深意。俊颜划过一丝被看穿地狼狈和恼羞成怒,拳头攥紧又松开,咬牙切齿,似不甘地想要反驳什么,却又无从反驳。
“这是最后一次。”君牧野说。
沈临渊皱了皱眉。
“这种无聊的游戏,到此为止。若还执意纠缠不休,同样的,我也会让你悔不当初。”跟他周旋了那么久,这是君牧野第一次向他正面且正式地宣告。
算计他可以,但,若再打俏俏的主意,那就休怪他不留情面了。
无聊的游戏——
他竟敢这么说!
沈临渊脸色阴沉。
君牧野却已然走向了林森,居高临下地睨着他,“她在哪?”
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语气,怎么听,都没有一丝求人的意味。但,林森也不计较,很好心地说道:“……在,这世上最远的距离。”
这故弄玄虚的话,实在令人很火大,沈临渊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想上去再给他几拳。
“你想知道她在哪,那就要看……咱们是不是心灵相通了。”他哈哈笑了两声,便一阵剧烈咳嗽。
君牧野微微蹙眉,脸色沉凝,探究的目光盯着他。
林森则挑衅地回视着他。
此刻的他,已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将。失去许俏俏这个筹码,他已无翻身的余地。而另一个女人,他已经不在乎了。
找不到,那就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了。找到了,也就证明,他果然还是最了解他的人。
想着,林森心里还是有点期待的。
偏执狂地思维逻辑,已经是常人无法理解的了。
君牧野让东方驭先将人带回去,然后转问着沈临渊:“酒店地监控器都看过了吗?”
沈临渊面无表情,眼底却还翻涌着波涛怒海。
“所有的监控都没有纪录。”
君牧野沉吟着。这么说,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一是他伪装得太高明,瞒过了监控。二是他根本就没有出过酒店。
在安心失踪之前,林森一直在跟他视频。从视频里截出的画面,能看出林森一直呆在酒店的。
他一语不发地突然往外走,沈临渊不知他想干什么,却紧随其后。
他们来到了安心的化妆间。君牧野目光转了一圈,视线停留在某个角落,他走过去,半蹲下身子,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地观察着,将记忆中的画面对比了下。
就是这里!
刚才林森就呆在这个房间跟他通话。
他琢磨着林森那摸不着边际的话。乍听之下,忽悠成份十足。可是……
他脑袋灵光一闪,严峻地目光再度仔细地环顾着房间内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摆设。
沈临渊端睨着他的表情,觉得他呆在这里,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每一个房间,他们都进行了地毯式的搜寻。
正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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