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女人当棋子。否则,失去了就追悔莫及了。”
他说着,转过头来,看着沈临渊,又补充了一句,“你想玩心计,我不介意,但,在此之前最好把事情弄清楚,别做愚昧的报复。”
君牧野说完,转身离开。
沈临渊怔了怔,心里一阵恼怒,“君牧野——”
他叫住他,在他停下来后,沈临渊定定地看着他,说:“这些年,你是怎么做到这么心安理得的?难道你就没有一丁点的内疚吗?”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做过!”
沈临渊咬牙切齿,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说辞,“就算不是你的,但也是因你而死!”
“活不起,就别赖别人。路是自己选的!我没有义务去承担不相干的人所犯下的错。”
这话彻底激怒了沈临渊。
他竟然可以说得如此云淡风轻!不相干的人所犯下的错?她错就错在,不该喜欢上这么个薄情寡义的冷血家伙!
就连死,也换不来他一丝的惭悔。沈临渊痛心而又愤怒,为她的死感到不值。
正当他想要爆发的时候,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大哥,牧野,你们在这干什么?”
他们皆是一愣,顺着声音望去,却看到安心站在他们身后。
她穿着粉色的曳地礼裙,颈间佩戴着价值不菲的钻石项链,闪亮的光芒衬得肌肤赛雪,魅惑诱人。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两缕微卷地发垂落腮边,凭添几许风情妩媚。精致妆容衬得愈发地明艳动人。
沈临渊怔看了几秒,回过神来,蹙了下眉,又松开,转身过去,声音沉厉,似还夹杂着被君牧野激出来的情绪,“你跑去哪了?为什么没在房间里好好呆着!”
“我……”安心轻咬唇瓣,一副怯弱委屈地样子,低声道歉:“对不起。”
沈临渊眉头又皱了起来,锐利地眸盯着她,隐隐感到哪里不太对劲,但又瞧不出破绽来。
是他太生气了,还是太多疑了?
君牧野也在打量她,眼神深沉得瞧不出任何情绪。
忽地,他上前几步,朝安心道:“过来。”
安心眼底划过一丝明亮,不假思索地便朝他走去。
沈临渊见状,胸口没来由的一股火。想也没想地,便拽住安心的手腕。
安心停下脚步,“大哥,怎么了?”
沈临渊眉头深拧,他怎么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拉住她。只是,见她一副迫不及待走向君牧野的那个样子,十分的刺眼。
这还没订婚呢,心就已经向着别人了么?该死的,难道她还假戏真做,当真喜欢上君牧野了不成?
思及此,拽着她的力道不由地加重几分。
安心挣开他。
“大哥,你怎么了?你弄疼我了。”
沈临渊怔了怔,有点诧异。
他刚才似乎感觉到她的力量,不似以往那么娇弱了。难道……她是这么地排斥他的碰触,才这么用力的反抗他吗?
“怎么,还没结婚,就已经这么不矜持了,急着对男人投怀送抱了?”沈临渊冷然讥诮。
君牧野却道:“她很快就是我的人了,我想,她就算投怀送抱,也是名正言顺的。”他瞥向安心,目光温和,微微勾唇,“对么?”
她定定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眼里却飞快闪过一丝阴沉,却教君牧野捕捉到了。
于是,他主动走上前,当着沈临渊的面,揽住安心。“时间也快到了,下去吧。”
沈临渊看到这亲密的姿势,脸更黑了。
“外公给你的镯子,怎么没戴?”
安心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回道:“我忘了,我现在就回去拿……”
“不用了,这不是正式结婚,我想外公应该不会介意的。”
他说着,又转向沈临渊,“论辈份,我现在也理当尊称你一声大哥。不管我们之间曾有什么嫌隙,以后也是一家人了。看在安心的份上,我们应该冰释前嫌。”君牧野朝他伸出友好之手,“你也不喜欢安心夹在我们中间,受到伤害吧?”
他这话,听起来格外地体贴。但听在两人耳里,却都不是滋味。
半晌,沈临渊才伸出手。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你这样子,比较像来参加丧礼的。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她的。”
沈临渊脸色骤然一冷,正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了一下,含笑地眸子,投以他一个意味深长地眼神。
随后,他很快放开,搂着安心离开。
沈临渊没跟上,杵在原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微眯了下眼,若有所思。
忽然,他感觉到身后有异样,敛起心神,蓦地转过身,看到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他一眼就认出来了。“是你!”
东方驭!这人他并不陌生,虽没有什么交集,在国外也曾见过他们几人在一起。
“真难得,怎么,是来道贺的?”沈临渊问。
东方驭笑道:“我们要找一个人,但这个酒店实在太大了,我想,我需要你的帮忙。”
沈临渊面露疑惑,随即道:“我为什么要帮你?”
“因为,我们现在在玩一个真假新娘的游戏,我想你应该有兴趣参加。”
沈临渊狐疑地看着他,迷惑了下,随即想起了刚才君牧野那异常地反应,很快,沈临渊就领悟到了可疑的暗示。
他瞳孔倏然收缩放大,一脸惊疑。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