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她不得不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都向她坦白了,也妥协了,那么她也不能令他失望。她一定要好好练,保护好自己!为他,为了宝宝,为了他们的将来!
许俏俏,你可以的!加油!
当第一枪射出去时,并没有那种震耳欲聋的枪响,而是“咻”地一声,迅疾穿透空气的那种声音。
可她还是被惊到了一下。本能地闭上眼睛,头微微偏过一边去。
没有预料的那种震撼声响,她很快又睁开眼睛,故作镇定,却发现她啥也没打中。
尴尬了~
“再试一次。”他表情淡定,没有丝毫取笑之意,而是极致的耐性。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许俏俏心里大概有了个底,也没那么紧张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再次瞄准几米之外的树干。按照之前的动作,重复一次。
然而,这一次还是没打着,但比刚才要好得多,至少离目标靠近了一些。
“再来。”
许俏俏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再接再励!
————
彼时,公馆内。
南宫夫人因为联系不上俏俏,而焦灼不已,在自个儿子面前踱来踱去。
“母亲,您已经在我面前晃了一上午了。”南宫厉爵看着她,无奈地开口。
“爵,你说俏俏会不会出事了?”
昨天厉爵回来时,把他们偶遇的事情说给她听,当然被当成牛郎的事,他没有提到。
起初南宫夫人还感叹这奇妙的缘份。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呢?一个巧合或许是意外,几个巧合那必然是冥冥之中的引导。
当初她跟俏俏在江边相识,接着俏俏又跟厉爵不期而遇。这就是亲情血缘的神奇力量啊!
而且纪刚已查从许父前妻生产的医院获得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俏俏是她的孩子,毋庸置疑了。
南宫厉爵当面听母亲说了许俏俏身上的特征和家庭背景,心里也很期待,但为了慎重起见,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做个亲子鉴定。
南宫夫人觉得这有点多此一举。不知是因为心里已经深深坚信着,还是怕事情查得太彻底又会有出人意料的反转。
这种事情她经历得太多了。若是再受一次打击,她可能真的会彻底绝望的。
南宫厉爵知道母亲的顾虑,但他们毕竟身份特殊,血统这种事,不能含糊。不是他们单方面认下就行的,还要经过宗族的鉴定肯定过后,她才能认祖归宗。
“母亲,你别胡思乱想……”南宫厉爵安抚她。
南宫夫人却打断他,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天就应该把俏俏带过来的。你看,现在又错失良机了吧!”
南宫厉爵失笑,“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能这么唐突地就把她带来呢?你也不想你儿子被当成个居心不良的登徒子,被警察带走吧。”
南宫夫人语窒,无话反驳,只能又瞪了她一眼。
“好了,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她是跟那个姓君的一起离开的,我听说他们是一对吧。”
提到这个人,南宫夫人更生气了。
“就是因为她跟姓君的那个负心人在一起,你才应该当机立断地把她给带走。”南宫夫人发着牢骚:“那会我还以为他是个成熟沉稳,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没想到他一转身就跟另结新欢,还在媒体前公布了婚讯。他既然这样,就不应该再跟俏俏纠缠不清,让她卷入那舆论的漩涡里。”
南宫夫人并不是个喜欢关注八卦的人,但因为俏俏,她也一直密切关注网上的一切消息。
那些可恨的人,竟然说她女儿是第三者!明明姓君的才是变心的人。
而令她最可气的,是那个叫江芸的女人。
比起之前她装可怜在媒体面前抹黑俏俏,之后真面目被揭穿,那些行为更是令人发指。
那天她在包厢里跟江芸聊了一会,只觉得她是个有点势利的女人,却不曾想,她竟然还这么恶毒。
想着俏俏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她便心疼不已。很想要马上认回俏俏,极尽所能地弥补她这些年来缺失的陪伴和关爱。
南宫厉爵有耐性的听完母亲的数落,他知道这么多年来,母亲终于得偿所愿,着急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
“母亲,也许事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一切尚未定局之前,咱们也不要妄下判断。”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是很在意俏俏的。否则,也不会当场失控,把自个的女伴都谅在一边了。
而他有了解过一些资讯,自然也认得出来,他的那个女伴,就是所谓的未婚妻。
但,这里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弯弯绕绕,外人又怎么会清楚呢?
南宫夫人不满地皱眉,“你怎么袒护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