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手自身后抱了上来,旋即温软身躯贴向后背。
君牧野怔愣了下,微微勾唇,眸底的浓沉的黑暗与清冷瞬间被驱散,大手覆上缠在腰间的小手,握住,将她拉到身前。
低眸,便看到那小家伙仰着小脸,一抹粲然的甜笑映入眼底,恍若一抹阳光照进他心里阴翳处。
“在想什么?”
他此刻神情一片柔和,眸中也十分的平静。许俏俏知道他在用最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唇甫动,她便已猜出他要说什么。
“你觉得我是一个很迟钝的人吗?”她率先抢声。
君牧野眉尖略扬,不语地看着她。
“‘没事’这种话,其实说多了并不好。没事没事,哪天就真的会变成我们之间没什么事了。”她说。
君牧野心里一紧,唇线绷紧,目光沉厉地瞪着她,像是她的话,触碰到他的禁忌。
许俏俏却不受影响,毫不避讳的直视着他锐利的眸子,说道:“如果有一天我什么都不再关心,不再过问,这是你所希望的吗?”
他沉默着。
“至少,在家庭矛盾上,我还是有点知情权吧?”她已经退了一大步了。
“虽然我年纪轻,没你那么多的阅历和人生经验,但至少我还是懂得,一段感情要互相付出,才能走得更远。”小手将他腰身抱紧,抿了抿唇,低低地说:“就算不自量力,我也想要替你分担一些,哪怕只是心理上的情绪压力。”
君牧野心里一热,眸中闪着悸动的光芒,衬着黑沉深邃的眼,恰时那夜幕中划过的流光。
他低头,在她唇上深深印下一吻,太多的感情,尽在不言中。
许俏俏被他抱起来,走向了大床。他将她轻轻放下,极致的耐心和温柔。
许俏俏一阵神魂颠倒,意识晕茫,刚刚沐浴过的肌肤,莹白如玉,泛着漂亮的绯色,迷人极了。
在他即将深入攻掠时,她及时拉回一丝神智,“你还没回答我呀……”
“这个时候太多的话,很煞风景。”他低低说道。
“狡猾的老狐狸!”她骂道。
他轻笑,不以为意。
老是用这招转移重点。哼,她才不会被男色所迷惑。
不甘地张口在他胸膛上狠狠咬了一口,反身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笑得媚惑。那晶灿的眸中闪着一抹勾人的深意,他目光灼灼地锁视着她,像是猜到什么,心口都热腾了起来。
许俏俏反攻为主,用他刚才的招式,一点点地磨着他。
她嘴角微勾,在关键时刻跳下床去。
他怔了怔,“俏俏。”那沙哑难耐的声,性感得要命,撩得她心跳加速,小鹿乱撞。
“过来。”他俊脸有着压抑的潮红,眼神凶狠得像要吞掉她。
她不配合,反而还退得老远,哼道:“今晚我睡自己的房间,你自己解决。”
不负责任地丢下话,便跟兔子一样的溜了。
君牧野瞪着那她,这坏心眼的丫头!点了火还想跑,哪有这么容易!
他身姿如矫健的豹般一跃而起,长腿一跨,三两步便将触到门把准备夺门而逃的女人给逮住,就势按在了门上。
“呀——君牧野,你敢霸王硬上弓,我一个月都不要跟你睡了!”她被悬空,踢蹬着两条小腿。
“你试试看。”他呼吸浓重地喷拂在她颈间,惩罚性的回咬了一口。
她幽怨地捂着脖子,“你欺凌弱小,这样下去迟早没媳妇儿的——”
诅咒的话被他吞没。
夜,还很长……
————
她牺牲了色相,撒娇讨好赞美甜言蜜语都用上了,取悦了大魔王的身心,终于得偿所愿,让他开了尊口。
君牧野告诉她,是因为瑾年在公司里负责了一个项目,君伯伯想让他给瑾年开个后门,行使一点特殊权利,他没同意,两人只是意见不合。
他那番说词无可挑剔,许俏俏也没怀疑。只当他铁面无私,而君伯伯又爱子心切。大抵是君伯伯偏心偏到了工作上,不仅触碰了他的原则,私下在亲情方面,多少让他心里有点不平衡。
可能是因为君瑾年今天告诉了她那些真相,让她下意识地想要为他说说情,但理智让她及时打住。
一来商业上的事,她是门外汉,不宜干涉建议。二来在感情上,他很敏感,且占有欲又强,加上她跟瑾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关系,要是帮瑾年说话,他估计心里又不舒坦了。
在这个时候,还是少给他心里添堵吧。
于是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用最后一点清晰的意识劝导他几句,让他以后在君伯伯面前,态度好一些,耐心多一点。今天这样突然走掉,实在很不尊重长辈。
得到他的回应后,她便安心地放任自我,陷入那黑甜的睡梦中。
淡雅月光从落地窗斜进来,柔柔洒在她姣好的容颜上,他目光温润如水的凝视着她,大手轻抚那乌黑柔顺如上等丝绸般的长发。
心里无声地道,对不起俏俏,我并不想骗你,只是不想你知道真相后会失望难过。
撇开老头那点算计,不可否认,他对俏俏的确是视如己出。而俏俏对他也是充满了感恩和尊敬,将他当成亲人一般看待。
她已经有了那么一个势利且凉薄的母亲,至少,让她对老头给予的亲情温暖,保留一点美好的念想吧。
————
翌日许俏俏是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疼痛给惊醒的。
她皱起眉,捂着肚子,感觉有些不舒服。
她本能的伸手往旁边一摸,却摸了个空。睁开眼睛看去,已人去枕凉。
许俏俏只好自个忍着疼爬起来,正想去浴室,却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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