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被他们提起,总有一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怅然感。俏丫头这么乖巧可爱,外面那些歪瓜劣枣怎么配得上她!
其实他那些老友的儿子们,个个都是出类拔萃,海归精英,但他们想要跟他做亲家,他心里就会这么幼稚的想着。
郑鹏军调侃道:“哎呀,我知道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君长天理直气壮:“那是自然。”他冲俏俏招手:“俏丫头,过来这里坐。”
许俏俏乖巧的走过去坐下。听到他们在那一个劲的说自己,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面上仍保持着微笑,看着两位长辈拌嘴。
二太太向君瑾年使了个眼色。
君瑾年也不动声色的自觉坐到许俏俏旁边。
郑鹏军看了看他们,想起这前天无意听说的八卦,带着玩笑般的好奇问:“不过话说回来,俏丫头啊,这君家两兄弟都如此优秀,你喜欢的是谁呢?”
许俏俏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尴尬了下,一脸为难地不知如何作答。
“在慈善拍卖会上的事,我可是听说了啊。啧,牧野当天可是出尽了风头。”
这老郑,哪壶不开提哪壶!
二太太见状,连忙出声打圆场:“那些八卦记者写的东西怎么能信呢!他们就喜欢捕风捉影,扭曲事实。”
“但牧野当时好像是承认了啊……”郑鹏军说。
君长天到底也是久经商场的人,应变能力自然也是十分的敏捷。
他面不改色的笑道:“老郑啊,你这是没看仔细吧。牧野当时只说俏俏是君家未来媳妇,没说是他的啊!你也知道我那大儿子说话就是这样,又向来懒得应付那些媒体。都是他们自行理解的。这俏丫头啊,可是自小就跟瑾年定了终身的。”
“原来是这样啊!”郑鹏军哈哈大笑,“那是我理解错了。不过嘛,不管嫁给谁,终归是你君家的媳妇,你算是得偿所愿了。”
话题被君长天轻松的圆回来了,免去了两个年轻小辈的尴尬。
这时,二太太又突然说道:“俏俏啊,你手上那戒指挺好看的,怎么以前没见你带过?”
许俏俏愣了下,没想到二太太竟会注意到她的手指。
她刚想解释,却又被夺去了声:“是瑾年送的吧?”
郑鹏军也打趣道:“哟,瑾年你这小子动作挺快啊,不会是订婚戒指吧?”
君瑾年看了许俏俏一眼,没正面回答,而是道:“只是觉得好看而已,作为订婚戒指,这份量是不够的。”
“是啊,长天把俏俏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爱,到时结婚,怎么说也得准备12克拉以上才显得有诚意啊!否则长天一定不会让她嫁的!”二太太半开玩笑的说道:“外人看着是儿子娶媳妇,可其实呢,他根本就是在嫁女儿。”
“那是自然,可不能委屈了俏丫头。”君长天慈爱的转头看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说道:“你放心,到时君伯伯一定为你们操办一个盛世婚礼。”
许俏俏被他们一人一句说得有口难辩,简直是哑巴吃黄连。
她觉得这个误会一定要越早说清楚越好,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她又不能扫了君伯伯的面子。
她暗暗瞪了眼君瑾年。她总算看明白了,阴谋,绝对是他的阴谋!
许俏俏这一顿饭,吃得特别的难受,处境太尴尬了,只想赶紧结束掉。
她实在没办法跟君瑾年在人前表现得亲密恩爱。好在后面来了一个电话,将她从这窘境中解救出来。
她谎称还有工作,便提前离开了。君瑾年原先打算送她的,但被她婉拒了。
美其名曰,让他多陪陪长辈。
除了郑鹏军之外,他们皆看得出许俏俏是在逃避。
他们面上仍谈笑风生,却心思各异。
其实许俏俏是被君牧野给召唤回去的。
许俏俏走得急,似乎有什么事情给忘了,可一时半会又没想起来。直到回到景苑,伸手进包里正要摸钥匙出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
糟糕!
她蓦地抬起手指,竟然忘了让君瑾年把戒指取下来了。
这一会要让君牧野看到了,她咋解释?
许俏俏站在门外,懊恼的蹙着眉,徘徊半天没有进去。
突然,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了。
君牧野站在门里,望着她,“没带钥匙?”
许俏俏被他吓了一大跳,惊瞪着双眸,小手拍了拍胸口:“你干嘛突然开门,吓我一跳!”
君牧野淡声说:“在监视器里看你半天没进来。”他顿了顿,目光倏然落在她放在胸口上的小手上。
许俏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心里一惊,连忙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