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内,白子衿再次喝了一口,随即放下酒坛,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是忘相思。”
红鱼一听,恼怒道:“你擅闯我凤梧居,强抢我们的镇店之宝,现还说味道不对,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谁?我不是说了吗,我叫白子衿,你又是谁?”白子衿随手吸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双脚架在桌子上,睥睨道,“女娃娃,你说这凤梧居是你的,你觉得我会信吗,连这忘相思都酿不对,还敢自称凤梧居的掌柜?”
“哼,老娘管你白什么子衿,敢打老娘的人,还喝老娘的酒,要么赔钱,要么就准备受死吧!”红鱼杏目圆睁说道。
“哈哈哈,女娃娃,就你也敢于老夫斗,不自量力,还是叫你们真正的掌柜出来吧。”白子衿吊儿郎当地说道,“对了,临鱼呢,老夫好久没见过那丫头了。”
林三笑和武振轩此刻皆陷入沉思,白子衿,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怎么就想不起来呢。而武清柔则是把柳亦安拼命拖到一旁,心想:这小哥哥怎么这么重啊,沉死了,那两狗男人想啥呢,也不来帮帮我。
红鱼听到临鱼二字,玉手一抬,飞身就是一掌,白子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右手轻轻一拨,一股绵绵的劲力便将红鱼拍飞出去,白子衿头也不抬地说道:“我说你这女娃娃脾气怎么这么火爆,临鱼平时就这么**你们的嘛?”
红鱼单手捂着肩头,额间留下细微的汗珠,死盯着白子衿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何知道我姐!”
“你姐?你叫什么?”白子衿此时端坐起来问道。“红鱼。”红鱼冷声说道。
“红鱼,红鱼……”白子衿陷入了沉思,忽然一个飘身来到红鱼面前,一手端起下巴说道,“你动不了的,你的周身已经被我用灵气锁住,说,唐钰心是你什么人?”
红鱼想要挣脱,却发现真的无法动弹,听到唐钰心这个名字后,小嘴微张,眼中满是惊愕,然后归于平静,这一切的转变是如此之快,导致周围人除了白子衿,没人能发现,随即冷声答道:“是我娘,你到底是谁?”
“怪不得,像,真像,那现在他们人呢?”白子衿立马散开红鱼周身的灵气,扶住大口喘着粗气的红鱼激动道。
红鱼冷眼看着白子衿,说道:“他们已经去世了,你到底是谁,我怎么从未听我娘提及过。”
“去世?你说他们死了!怎么可能?”白子衿失神道,“三十年前,三十年前我还来过你们这,虽然那时候的凤梧居还只是一家小酒楼,但怎么可能呢。”
“三十年前?”这回不仅红鱼吃了一惊,就连武振轩他们也傻了,眼前的乞丐怎么看也就只有三十来岁,可他这么一说,心中顿时只有一个念头,此人境界定在移山境之上。
“既然你娘没有提及过我,那也很好,其实我是你娘的一位故知,三十年前,临鱼还只是一个小丫头。”白子衿平复了下心情说道,“老夫记得那日我来到这凤梧居,你娘穿的也是一身红衣,与你一样。”
“你娘当时刚酿出几坛好酒,让我来尝尝,而这忘相思也正是你娘最为出色的好酒,世间也只有你娘能酿出此等佳酿。”
“那这些年你去哪了,既然是我娘的故知,你可知我爹是谁,人又在哪?”红鱼焦切的问道。
白子衿深深看了眼红鱼,转过身道:“你爹,我不知道,或许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酒也喝了,话也说了,我该走了。”
“不许走!你口口声声说认识我娘,是我娘的故知,那我娘他们当年被人追杀时,你又在哪?”红鱼红着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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