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听罢丹阳公主的话,没有什么反应。
“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他身为丞相,眼看自己的权力被内阁架空了,想夺权有什么问题?”
他不但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还颇为赞许,“这才是他身为丞相的人,该有的做法。如果他真能把权力夺回来,于我就是一大助力。”
丹阳公主一愣,没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可他对父皇阳奉阴违,这个人心机深沉,难保会不会做出更骇人的事。”
“什么更骇人的事?”
二皇子毫不在意,反倒觉得丹阳公主的话骇人听闻,“他是你的驸马,有此谋划对我们有利,我们应该帮他才是。当然,父皇现在不待见他,我们不好直接帮他,但也不必阻止他。”
“可是二哥……”
二皇子一摆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不喜欢殷朔,你们两人虽成夫妻,还有龃龉。可是皇兄要劝你一句,你已经嫁给他就是他的人了,他要对你做什么夫妻间该做的事,你都不能拒绝,明白了吗?”
丹阳公主一脸错愕,而后很快羞红了脸,“二哥,你在说什么啊?!”
她的反应在二皇子意料之中,二皇子从座中站起,“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点到为止你心里应该有数。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要好好侍奉夫君才是。我要去找殷朔,看看宁翊昭和他说些什么。”
丹阳公主来不及开口,二皇子已经急急忙忙出去了。
她气得一跺脚,“就想着和宁翊昭斗来斗去,我这个亲妹妹又算什么?”
她忽然想到殷姬媱,一个堂堂大家闺秀,被自己的亲哥哥派去使美人计,就因为不想再作践自己惹恼了殷朔,殷朔索性不让太医给她看诊。
一个未出阁的美貌女子,彻底变成了丑无盐,顶着额上那一大块伤疤日后嫁人都难。
为什么这些做亲哥哥的,比旁人更要作践她们?
同病相怜之感,让丹阳公主对殷姬媱格外同情,“钿儿,殷小姐那边你差人去问过没有,太医怎么说的?”
钿儿从门外进来,说到这个一脸惋惜,“太医说殷小姐脸上的伤好不了了,原本好好调理,疤痕至少能淡一些。都怪那个叫佩儿的小丫鬟弄的什么民间秘方!太医说里头有一味腐蚀肌肤的药草,经年老疤确实可以淡化,用在殷小姐这种新生的疤痕上,反倒加重了。”
丹阳公主叹了一口气,“好端端一个美人弄成这个样子,真叫人不胜唏嘘。我和她也算惺惺相惜,早早没了生母,又摊上一个为了权势不顾惜自己的亲哥哥。”
“那怎么能一样呢?”
钿儿立刻安慰她,“我们公主是千金之躯,金枝玉叶,一出生就注定尊贵!不管没了先皇后娘娘还是谁,只要陛下还在,二皇子殿下还在,谁敢欺负公主?”
说得也是。
丹阳公主心情好了些许,“这样说起来,我是比她强一点。好吧,你替我去安慰安危她,带些好的吃食补品去。另外告诉厨房,就说我的吩咐,日后不许再给她吃萝卜白菜了,恢复从前的饮食供应。”
钿儿福了福身,“是,这点小事想必驸马不会驳了公主的面子,奴婢这就去。”
……
二皇子命人打听了大皇子的动向,听说大皇子在外书房,脚下不停朝那处赶去。
到了外书房院中,只见几个仆人守在门外,书房大门紧闭,里头的人不知在谈论着什么。
见到二皇子,众人忙上前行礼。
“本皇子来看看妹夫,他在书房里吗?”
仆人犹豫了片刻,“回二皇子,我们大公子在。不过大皇子正在里头议事,请二皇子在此稍等片刻,奴才这就进去通报。”
“去吧!”
二皇子一摆手,站得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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