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武断行事,只怕反而会适得其反。”
林宝驹看裘云不像是在作伪,说道:“这件事情,我也知道让你有点为难了,但是想必你们灵隐山也知道天工神殿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派人去查探过不是?不是我悲观,纵然是集合全天下护灵人之力,也未必能够解决眼前的危机,灵隐山如果还按兵不动的话,恐怕我们连唯一的机会都会失去。”
林宝驹苦口婆心,自然是希望能够灵隐山能够跟其余的护灵人一起,共同应付黑暗世界入侵之事。其实,纵然林宝驹不说,各方势力都应该清楚黑暗世界入侵的危害,只是这些人都要顾及自己的利益,所以才很难达成一致协议。
裘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一个老道士走了过来,裘云正要叱责,却见这人竟然是自己的师叔,灵隐山五个阁老之一,连忙行礼说道:“原来是师叔,不知道师叔前来所谓何事?”
那人也不怠慢,向裘云回了一礼,然后正容说道:“山主自然知道我来的目的。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林先生肯定又是来说服我们灵隐山参与那件大事情吧?恕我直言,并非是我们灵隐山的弟子不愿意为此事出力,而是眼下的形势让我们不能动手而已。首先,白莲教的人既然已经掺和了这件事情,而我们灵隐山跟他们势不两立,又如何能够联手对敌呢?更何况,以白莲教的妖孽心狠手辣,难保到时候明天倒戈相向,给我们背后来上一刀,我们灵隐山腹背受敌……”
“师叔不必多言了,此事我自有主张,到时候定会给灵隐山的众位弟子一个交待。”裘云打断了那阁老的话,看起来有些不太耐烦了。
“忠言逆耳,还希望山主再三斟酌。”那阁老说道,“朋友情义虽然可贵,但是万佛寺的几千弟子的性命就在山主的一念之间,跟白莲教的人合作,无疑是与虎谋皮。罢了,我言尽于此了,反正再说下去山主也未必能够听进去的。”
说完,那阁老拂袖而去,临走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林宝驹一眼。
“让林兄弟见笑了。”裘云一脸地无奈,对林宝驹说道,“你也看到了,就算我肯点头,他们这些老顽固也未必会听从我的安排,这事倒是为难得很啊。这样吧,朋友的情义无论如何是不能抛却的,这些元老们不相应林兄弟的建议,我也没有办法,但是纵然只有我一个人,我也必定前往丰都助林兄弟一臂之力。对了,林兄计划何时动手开战?”
“暂时议定在春分时节。”林宝驹说道,虽然觉得灵隐山的元老迂腐,但是对于裘云如此地重义气,却是非常的感激,“这事想不到竟然让裘兄为难了。不过,我和师傅已经决意为此事奔走到底,这一战已经势在必行,生死恐怕都难以意料了。”
“只要林兄能够理解小弟的苦衷就好了,春分时节,纵然门中弟子不答应,我也会一人前往丰都跟林兄相聚的。”裘云答道,充满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味道。
“裘云果然是重情重义的人。”林宝驹感激地说道,虽然也许到时候灵隐山前往丰都的人可能只有裘云一人,但是已经让林宝驹大为感动了。
虽然裘云后来劝说林宝驹和月楚两人在灵隐山久留一阵,但是林宝驹如今如何能够放心停留,跟裘云告辞之后,随即同月楚一同赶往丰都。
从灵隐山下来的时候,月楚向林宝驹问道:“你觉得这灵隐山的新任山主如何?”
林宝驹老老实实地答道:“裘云跟我曾经是同学,为人光明磊落,又讲义气,比灵隐山的这些老于世故的元老好多了。要是他能够彻底掌握灵隐山的实力,以他的资质和修为,恐怕日后多半能够凌驾于万佛寺和白莲教之上,成为中原护灵人的顶尖人物。”
“这小子的资质和天赋我倒是觉得不错。只是,光明磊落、讲义气之类的说法,恐怕就谈不上了吧。”月楚淡淡地说道,“刚才那个灵隐山的元老,你以为他真是在反对裘云么?他们根本就是在演戏而已,想不到你竟然被他们给骗了,不过这两人的戏演得的确不错,要不是那老道士说话的时候,灵力和精神波动都没有发生变化,恐怕我都信以为真了。”
一个人激昂陈词的时候,情绪自然难以稳定,但是那个老道士却一直保持平和的心绪,就说明他根本就只是在演戏而已。经过月楚这么一指点,林宝驹顿时有了被欺骗的感觉,但是他仍然相信裘云不会这样,说道:“我跟裘云认识了很久,他是一个很热心而且很正直的人,怎么会做出欺骗朋友的事情呢?不会的,一定只是那个老道心中有鬼。”
不过这时候,林宝驹又想到了先前风凌给自己说的事情,想起了风凌对付天一道人的手段,不免有些让他感到害怕,因为裘云的心机和手段完全是他望尘莫及的。而且这事情也有先例,即使以无般之能,仍然在金牛岭被裘云给算计了。
“这些事情日后你自然就明白了。现在的他和以前的他已经不一样了,处于不同的身份和位置,无论是心态还是做事的手段,都有天壤之别的。”月楚叹道,“氏日就是这样的,而且我亲眼见证了他的转变。一个人到了很高的位置之后,很可能就被欲望所主宰,干出连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月楚饱经沧桑,自然有很多的体悟,这些东西林宝驹却听得似是而非。
从灵隐山下来之后,林宝驹忽然觉得有些疲惫,所以租借了一辆越野车,跟月楚两人全速赶往丰都城。反正以林宝驹现在的腾术修为,也比汽车快不了多少,而且会耗费大量的灵力,到时候又要花一定的时间来补充灵力,丰都境地可不像灵隐山,拥有旺盛的灵力。
越野车下了高速之后,前往丰都要经过一长段盘山公路,谁知道就在离丰都城还有三十公里的地方,汽车被拦截了下来。
“你们还是下车吧,今天是过不去了。”司机一脸颓丧地回到了车上,对林宝驹和月楚两人说道,“先前说的价格,少一百吧,你们给五百就算了。”
“前面究竟怎么了,居然还是军人在把守。”林宝驹觉得情形有些不对劲,却将钱递给了司机。
“我奉劝你们也不要去了,听那些兵大哥说,丰都境内现在出现了瘟疫。唉~真是晦气,你们要是不去丰都的话,就跟我一起回去吧,车费就随意给点,反正也是顺路。”司机说着,已经发动了汽车。
“算了,我们不回去了。”林宝驹和月楚两人走下车。
他和月楚都清楚,丰都境内出现的绝对不是瘟疫,而很有可能是来自天工神殿的影响。
两人来到警戒线旁边,一个士兵立即对两人喝道:“前方戒严,闲杂人等一概不准进入!”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啊?”林宝驹问道。
“你们两个是记者?”见林宝驹和月楚两人乘车而来,而且不离开不说,还套问这里的事情,那个士兵心生警觉,“发生了瘟疫,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知,你们两个赶紧离开这里,免得有危险。”
林宝驹见从这士兵口中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正打算和月楚两人从别的地方“溜”过警戒线,却忽然听见有人说道:“放他们两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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