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清珊重重地咳嗽着,手捂着嘴,飞快地闪着眼睛,似乎有一两万句话想要破口而出。
安若泰没看明白,干脆问道:“你一会儿翻白眼,一会儿斗鸡眼,一会儿眨巴眼,你咋了?也有病?”
农清珊表错了情,不仅没起到提醒的作用,反而被误会为有病,心中那个气啊,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差点就张嘴扑上去狠狠地咬,狠狠地咬,狠狠地咬。
热腾腾的气息直往耳朵里钻。安若泰有点招架不住,赶紧讨饶。
大爷爷放下烟筒,有点重,也成功引起了安若泰的注意,他说道:“你这孩子,哪有这样说伙老师的?”
原来,这二位是在打抱不平!
安若泰明白了,却面色不变,继续说道:“在比赛期间,我们安排个时间,到县上检查一下。”
他修炼图谱后,早就发现眼睛有了变化,而对自身身体也有了前所未有的感知,对气血、肌肉、骨骼等,都了如指掌。
前两天回村后,第一眼持见伙颜玉,就觉得她白得异常,红得妖怡,昨天那一幕也挺吓人的。如果不治疗,恐怕会出意外呢。
可是,他又很苦恼,现在他能感觉到别人一些身体情况,看不出对方得了什么病。
前后两世,连半本医书都没看过啊。关键的是,他的身体一向都很不错,很少生病,就算偶尔伤风感冒,也没吃过药,没打过针,随便扛一下,就没事了。
所以,他现在能找到毛病在哪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更不知道该怎么医。
“你有病啊”这样的话,很容易引起误会,可是,局中人伙颜玉却没有误会,她的确有病,而且,经过了很多年的医治,却一直没找到病因和病理,根本谈不上医治。
身体的确一天比一天差了,所以,她根本不想在家里,不想在医院里。
所以,她来到了祖国西南边陲的坡芽村,安安静静地教孩子,心情反而开朗起来,病情似乎也被控制住了,没有恶化。
所以,她很干脆地摇了摇头,说道:“去什么医院啊,不去,不去。”
帝都的医院都没医好自己,这样一个小县城的医院还能逆天不成?
农清珊急忙说道:“妹子,该去医院就去医院,这里不行,我们换帝都的医院,找最好的专家。”
伙颜玉摇了摇头,这丫头看似柔弱,却极有主见,否则,也不会一个人跑到坡芽来教书,还不领工资。一但认定了的事,就很难让她改变。
她淡淡地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胭红,说道:“A泰熬的这一锅闻着好香啊,能吃了吗?有点饿了。”
安若泰一拍大腿,说道:“光顾说话了,早成了,来来,我给你装一碗。”
拿起大勺,在锅里连汤带肉地舀出来,加在大家的碗里。
伙颜玉动了动指尖,让热气扑向自己的鼻尖,嗅了嗅,赞道:“真的好香啊,农姐姐,你看,汤色浓白,肉已离骨,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农清珊淡淡地看了看,始终对饭菜没多大的欲求,如果换为一碗酒,说不定早就被她一饮而尽了。
然而,一道锐利的目光杀了过来。安若泰仿佛在无声的命令:喝了它。
她瘪了一下嘴,轻轻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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