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陆白的专机,机长和机组人员都是从机场请来的,飞机上除了陆白的人自然没有别的乘客了。
不一会,空姐便端着两杯喝的过来,礼仪良好地在陆白旁边半蹲下,以便他们方便拿,“陆先生,陆少夫人,您们的咖啡和水。”
陆白拿过他的咖啡。
安夏儿坐在陆白里面的位置,伸手过去,手又不够长,让陆白帮她拿,刚才她又说了让他不要跟她讲话了。
空姐并不知道这对Z国的模范恩爱夫妻正在吵架,有点懵地看着陆白,很不明白陆白怎么不帮他妻子拿……
就在空姐准备站起来端给安夏儿时,陆白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新闻资讯,眼睛扫了眼那杯水面上冒的热气,“去换杯凉一点的。”
安夏儿斗气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不用!”
“好的……那陆少夫人,小心烫。”
不想安夏儿刚刚一站起来接过那杯水,飞机突然穿过气流,一阵颠簸!
“啊。”
安夏儿身体不稳晃了一下,杯子里的热水泼了下去。
陆白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水渗入,瞬间黑屏,他手腕处,被热水烫得通红,几个大大的水泡……空姐惊叫一声马上跑去拿医药箱了!
安夏儿看着陆白的手,一时间喉咙像被哽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揪心地难受,陆白没什么反应,盖上电脑,平静地喝着他的咖啡。
————
到了阿姆斯特丹机场时,气温的突降,安夏儿和陆白不得不换上了羽绒服和大衣,由于时差的关系,此时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是晚上7点。
从机场的VIP通道出来,鲁布旺夫身边的大管家达鲁?鲍伯已经亲自带着几人和几辆车来接机了。露天机场,鲍伯带着人笔直地站在车前,窗着厚厚的冬装,褐色的围巾之下,他面容与安夏儿离开西莱时无异,并没有因为鲁布旺夫的退位以及移居荷兰而变得苍桑或憔
悴!
他陪同鲁布旺夫在荷兰,应该过得不错。
安夏儿看到鲍伯,笑容瞬间绽开了,快步上去,“鲍伯!”
“见过公主,见过陆先生。”鲍伯和身后的几个人向安夏儿和陆白躬了一下身,“路途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安夏儿马上说,“你怎么亲自来了?我父王他身体还好么?”
陆白也微微震惊,“本以为,你们应该是直接派两个司机过来。”
鲍伯在西莱时,可是西莱王宫的大总管,鲁布旺夫国王的大秘书。
随着鲁布旺夫退位,尤菲里奥继位,鲍伯便也退休跟着鲁布旺夫一起移居荷兰,现在成了鲁布旺夫人在荷兰住处的管家。“公主不必担心,老爷身体还好,就是经常念叨着你们。”鲍伯胡子下面的唇微笑着,很是和蔼可亲,“不过,老爷已经退位了,以防在西莱和荷兰这边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公主最好不要叫老爷父王了,还是叫父亲吧!”
“哈哈,我一时不好改口,其实电话里父……父亲也有跟我提过。”安夏儿不好意思地笑道。
她穿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皮肤白皙,笑起来像冬日花园里绽开的花朵,甜美,倾艳,就像快要来临的春天。“公主知道了就好。”鲍伯又回答陆白的话,“陆先生说笑了,女婿和女儿要过来,况且身份尊贵的女婿,老爷自然得派一个他的代表过来接机。天寒地冻,老爷不便出门,
我这个管家就自然要亲自来了。”
不比Z国,阿姆斯特丹现在的温度接近0度,夜里更是寒气逼人。
即使机场的暖色灯光,也能让人感觉到冰冷的寒风袭入衣领,以及冬日的冷冽!
陆白只是外面加了一件过及膝的黑色大衣,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便是越发英姿逼人,高大英俊,扬唇浅笑间,风度似乎完全不受寒风的影响。“原来鲍伯先生现在是夏儿父亲的管家。”陆白浅浅笑着,“难为你如此忠心,退休后还追随来到荷兰,侍候夏儿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