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啊,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怎么会在我房里?”张芝摸着脑袋,只觉头昏脑胀,醒来之时发现自己躺在姑娘家闺房里,身边坐着一个泪人一般的姑娘,也不说话,哭得很伤心。张芝觉得不对劲,昨晚喝多了点,也不会醉人啊,难道是安倍德川搞得鬼,设了圈套让他跳进来。“我说大妹子能别哭吗,哭得我好心烦,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吧?”那姑娘抬着模糊泪眼,哭得更大声,哇哇嚎啕大哭起来,张芝心想不会真的做了禽兽该做的事情,偷偷掀开被子,眼睛直了,什么都没穿啊,天啊!那这姑娘的清白,哎造孽啊,多好的白菜,多漂亮的小媳妇,就这样莫名其妙给我这头禽兽,可为什么我感觉很兴奋?张芝压低了声音说,“你叫什么,这是哪里,安倍德川那兔崽子在哪里?”那姑娘才止住眼泪说,“宇文琴,这是丞相府,安倍大人是谁?”小丫头眨着迷糊的大眼睛,张芝这时看清了宇文琴的长相,精致瓜子脸,大眼睛美睫毛,一张红唇鲜艳欲滴,让他忍不住想要去亲上一口。宇文琴低下头,脸红得像小苹果,初经人事的姑娘,变得温顺乖巧,伺候他穿好衣服,给他穿好鞋,这尼玛压根是贤妻良母型的好女人。张芝贴着她的粉嫩耳朵说,“我没做那事吧?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说实话!”宇文琴只感觉粗重的男人气息,在她耳边如雷鸣般响,一时傻愣住,心里小鹿乱撞,紧张得手无足措,过了一会儿才说,“义父请你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不管什么事先答应下来。”张芝更加疑惑地说。“谁是你义父,难道说宇文奸贼是你的义父?”宇文琴赶紧掩住他嘴说,“这是丞相府,别乱说话!”张芝笑着说。“宇文丞相什么时候多了个义女,这是怎么回事?”宇文琴告诉他,自己在三岁时候父母亲人惨遭灭门,后来被宇文丞相认作义女,而她也跟着宇文丞相姓了。宇文琴说起往事,禁不住痛哭流涕,可惜不知道杀他全家的凶手,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当年的真相,并找出真凶,可这些犹如大海捞针。无果之后也就安心做宇文丞相的义女,并恪守孝道。张芝觉得事有蹊跷,这堂堂宰相之躯为何要收养一名可怜孤女,这当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宇文琴见他怀疑自己的义父,一副跟他苦愁深的样子说。“义父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不会做那种事,不会杀害我的父母,他收养我是看我可怜。”张芝知道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没有真凭实据,宇文琴是不会相信她的义父就是个衣冠禽兽。到了丞相府大堂,宇文丞相与安倍德川都在场。张芝见了安倍德川那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说,“安倍你这个兔崽子,你敢糊弄我,你让这个女人,我恨不得抽死你!”安倍德川淡淡笑道。“良辰美景,美女拥入怀不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吗?我都是一番好意,要成全宇文小姐和你啊!”张芝说道,“说得好听,还不是给我下套子。别让我再看到你!”安倍德川笑道。“不会再有下一次,兄台放心!”宇文丞相老脸堆笑道,“这位就是张三兄弟吧,果然英雄出少年,不简单啊!”张芝不冷不热地说,“您便是宇文丞相吧,果然是奸贼!”宇文丞相当时脸绿了,不过人老成精的他不仅不怒,反而与张芝嘘寒问暖,让张芝一时捉摸不透,老狐狸有什么企图,肯定不会是好事。宇文琴不乐意了说,“他是我义父,你怎么这么跟义父说话?”张芝很不情愿地叫了一声义父,要演戏就要逼真嘛,反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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