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其他嫔妃不对她又恨又妒,甚至害她小产了一次,当然是不着痕迹,就连她人和当时皇帝,都以为那不过是个意外。
可是,因为小产,这个女加受到先皇疼爱。这简直叫其他嫔妃们怒火中烧。她们不再满意弄个小产之类意外,而是开始采取了实质性行动,趁着皇帝皇后一次外出,制造了一起静嫔与侍卫私通好戏。然后“捉奸床”,将这个女和那个用来当棋倒霉侍卫一起捆了,等候帝后回来发落。
其实,云沛公主事后细细一想,觉得那个时候,自己母后,其实也妒忌那个如幽兰一般宁静淡泊与世无争女,管,她后位无人可以撼动。所以,皇后勃然大怒,当即就将这对儿“奸夫淫妇”杖毙了,甚至都没有理会皇帝“仔细彻查”旨意。
云沛公主总觉得,徐心然和以前静嫔非常相像,她们,都有着一双清澈恬淡眸,都有着一副弱不禁风身体,都有着一种卓然独立气质。
这种气度,叫人着迷。
云沛公主清楚地记得,当年,还是一个小女孩儿她,是多么迷恋静嫔一举一动,是多么迷恋她弹筝时微微低垂睫毛和悠远宁静脸庞,是多么迷恋她细细嗓音与平和笑容。
而眼前徐心然,让她恍如回到了童年,回到了父皇活着时候,回到了静嫔幽兰宫。
“这位公,您看这种浅灰色府绸怎么样?质地非常细软,穿身上凉爽舒适,这夏天,说来就来了,您不妨用这府绸做一身夏装。”徐心然建议,让云沛公主忽然回到了现实之中。
“哦……行,那就是它吧。”云沛公主哪里有心情做衣裳,她只是找了这个借口要见徐心然罢了,所以对于徐心然殷勤招待,她只是敷衍。
徐心然对此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像这样喜欢女扮男装出来找点乐贵族千金,根就不缺衣服穿,哪里会真心来买料做衣裳?她们并不吝惜银,只要店家态度热情服务周到,向来花银如流水一般她们,总会买一大堆自己根用不着东西,而换来,只是店家或发自内心、或言不由衷纯粹只是出于职业习惯赞美和膜拜。简单来说,她们就是花钱买个高兴。
遇到这样对金钱没什么概念冤大头,每一个做生意人都会欣喜万分。徐心然也不例外,当即又为云沛公主推荐了其他几种料,都是福盛祥贵,并且巧妙地、不着痕迹地夸赞她玉树临风颇有谪仙气度,哄得她订做了春夏秋冬各两套衣裳,就连保护和照顾她两命宫女和四名太监——当然是装扮成了普通家丁模样——都一人做了春夏秋冬各一套衣裳。
云沛公主无法拒绝徐心然热情,虽然,她内心里非常嫉妒徐心然。不过很,她就释然了,因为姜雨晨已经不人世,那么她自然也就没有了与一个商户之女争斗必要和心情。相反,她觉得自己非常大度非常善良,竟然去帮助一个情敌,不过,那已经是昔日情敌了。
云沛公主带着扮成家丁宫女太监走出了福盛祥。
“咦,那位小公,好眼熟啊。”六公一个随从刚巧陪着他来福盛祥,刚巧看见了云沛公主等几人背影。
“谁呀?”六公随着随从手指方向看过去,刚巧这个时候云沛公主转过头来对身后太监说话,露出了大半张脸。六公大吃一惊,“云沛?”
“是云沛公主?”六公随从们也面面相觑,“公主怎么会到这里来?”
“也许只是顽皮吧。”六公很就释然了,因为他随后就看见了那四个太监,知道他们都是顶尖高手,肯定会保护好云沛,所以也就没有上前去揭穿妹妹。
“六公,您来了!是不是要准备夏装了?”徐心然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同时心里边儿欣喜不已,心想今天是什么好日啊,接二连三迎来大主顾。
“哦,还是上次那些人,一人两套夏装,要用上好丝绸。”六公一边看着福盛祥到货物,一边说,“对了,上次那些尺寸,你没丢掉吧?”
“没有没有。”徐心然急忙说,“我都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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