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就是哥哥随意一说吧。”姜雨宁安慰母亲,“若哥哥真的想娶心然表姐,那他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那是因为我早就告诉他了,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姜夫人一想起儿子的倔强就头痛不已,“心然,绝不可能是我的儿媳妇儿。”
“母亲,”姜雨宁不明白母亲为什么如此愤怒,只得小声问道,“您不是经常说,心然表姐是个可怜的孩子吗?一出生就失去了生母,也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这是两回事。”姜夫人说,“雨宁啊,你一定要帮母亲劝劝你哥哥,让他打消娶你表舅任何一个女儿的想法,无论是心然,还是慧瑛。”
姜雨宁沉默了一会儿,为难地说:“母亲,这话由我来说,不太合适吧。”
“那你就等着姜家被心然那个灾星害得分崩离析好了!”姜夫人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腾”地升了上来,“虽然我也很怜悯心然那孩子,可这与你哥哥无关。以前,我是受过你表舅家许多恩惠,可我不能拿着你哥哥去报答这个恩情,我不能毁了你哥哥的前途啊!”姜夫人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在你表舅家住了些日子,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吧,你表舅、你舅母、你慧英表姐和玥儿妹妹,他们对心然,都是很不喜欢的。”
姜雨宁想起来那一次为了到底去不去制衣坊问候徐心然的事情,哥哥和徐慧玥闹得十分不愉快。其实那个时候,她就看出来心然表姐虽然是表舅家嫡出的女儿,可实在是像个外人,比她和母亲这两位客人还不如呢,表舅他们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仿佛想不起来请她参与,而她自己也很少在表舅他们那里露面儿,总是悄无声息,仅有的两三次在饭桌上出现,也是沉默寡言,吃得很少,话更少,就仿佛她只是寄住在徐家的一个房客,徐家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我也感觉到了,心然表姐,与表舅他们十分疏离。”
“那么为什么他们与心然疏离呢?”姜夫人与儿子沟通了好几次,儿子虽然没有顶撞她,可态度十分明确,那就是非徐心然不娶,若是她不答应,那他就谁也不娶。因此,姜夫人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希望女儿能用深厚的兄妹之情说服儿子。“还不是因为心然是个灾星克星?她一出生,你表舅母就难产身亡了,之后紧接着,福盛祥的生意也日渐下滑,一蹶不振。在这京城之中,很多人都知道福盛祥徐家的大小姐是个不祥之人,甚至都没有一户人家敢娶她。就连之前她想去给人家做妾,人家最后知道真相都退了亲。她的八字,太硬了。虽然我对她并无任何反感,可我也不允许她成为我的儿媳妇儿。像她这样的不祥之人,进了谁家的门,就会给谁家带来厄运。”
“真有这么严重吗?”姜雨宁虽然对徐心然是个灾星的说法持有怀疑态度,可因为从小信赖的人就是母亲,一直以来,都对母亲的话深信不疑,况且她本身与徐心然也没什么交往,所以也慢慢接受了母亲的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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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宁,我带你去制衣坊看看你心然表姐。”过了几天,姜雨晨有了空闲,特意赶到别院来,想带姜雨宁出去玩耍一天。
姜雨晨与母亲的想法一致,都打算通过单纯的姜雨宁来说服对方。这几天,姜夫人不停地向她灌输“心然是个不祥的灾星,走到哪里都会带来灾祸”的想法,姜雨宁本就年纪小,又极其信任母亲,认为自己的母亲慈爱而宽宏,不可能无缘无故讲一个人的坏话,更不可能欺骗自己,因此,渐渐的也就认为徐心然的确是个灾星了。
“去哪里不好啊,非要去那个破地方。”姜雨宁撇嘴道。
姜雨晨愣住了,不明白自己这个天真可爱的妹妹为什么忽然对徐心然产生了如此大的敌意:“雨宁,你怎么了?制衣坊怎么是‘破地方’呢?”
姜雨宁说:“京城里这么多好地方,你不带我去,非要去什么制衣坊。我又不想见心然表姐。人家忙着呢,哪里有空陪咱们?上一次咱们去的时候,人家不是忙得连陪咱们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吗?”
“那是因为那时候制衣坊太忙了。不过现在好多了,你心然表姐不再那样忙碌。对了,她还说,你若是喜欢什么布偶,就去她那里看看样式,她给你做。”
“我才不稀罕呢。”姜雨宁十分不耐烦,“那些破布偶有什么啊?我这里金的玉的都有无数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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