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不过却有徐慧?的,都是托了徐慧瑛给带回去。
所以,单是这些东西,徐慧瑛没办法说表哥偏心眼儿,毕竟,就连父亲也经常说,徐心然的风湿很严重,需要好好治疗。可是,让徐慧瑛不舒服的是,表哥每次来,虽然待的时间不长,说话行事对自己和对徐心然并无分别,可在一些细微的地方,表哥总是对徐心然更加关心一些。比如大前天,表哥来店里的时候,自己和徐心然恰好都在拨算盘。自己因为低着头时间太长,觉得脖子有些酸困,而且也有心要吸引表哥的注意力,就揉着脖子说,真是累死了。当时表哥也说叫她休息一会儿,不要一味地低着头,免得头晕。当时她听了,心里甜丝丝的。可还没等这甜劲儿过去,表哥立刻又转向了徐心然,问她脖子困不困,而且那眼神,那语气,和方才与自己说话是总是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徐慧瑛十分生气,却无计可施。她和母亲妹妹暂时都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让徐心然彻底完蛋。这一次,她们筹划了好几天,从徐掌柜宣布这个除夕的祭祖事宜由徐心然来打理的时候,她们就开始筹谋,一步一步,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仔细的推敲,这才恰到好处地让扳指消失,让那一百两黄金出现在了徐心然的床下。她们满怀希望地以为,这次徐心然算是完了,徐掌柜不可能再相信她再护着她,一定会重重地惩罚她,说不定还会撵出家门呢。可是,让她们失望透顶而且想不通的是,这件事情,竟然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开始的时候的确惊天动地,又是阖府上下搜检,又是向先祖牌位赔罪,到头来,却是虎头蛇尾,竟然不了了之了。所以,她们母女三个和徐心然一样,都摸不透徐掌柜的心思。
徐慧瑛只得先保护好自己的利益,先保证表哥不被徐心然勾引,然后再做其他打算。
而苏氏呢,眼看着徐心然不仅落了那么大一个罪名最后居然没事,不仅没事,还继续大摇大摆出入福盛祥。听慧瑛说,在铺子里,她俨然就是二掌柜兼账房,对伙计们发号施令,十分有面子,就连徐掌柜,也要听她的,几乎她提出的每个建议,他都会采纳。
这个消息,令苏氏原本就存在的心惊和心虚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她甚至怀疑,丈夫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只是引而不发,等一个好机会收拾她呢。不过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若是丈夫发现,哪儿还能忍得住?而且自己做得不可谓不巧妙,就照丈夫这个心智,是决计发现不了的。
在这种忐忑的折磨之下,苏氏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这天晚饭后,她显得格外温柔,又是给丈夫倒茶,又是给丈夫洗脚,这叫徐掌柜有些恍惚,怀疑时光是不是倒流了,竟然回到了苏氏刚刚由一顶小轿抬进家中的那一天。
“若兰,这些事情不用你来做了。”徐掌柜低头看着给自己细心洗脚的苏氏,心中有些不忍。
“老爷,跟我还这么客气啊?”苏氏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温顺贤良的笑容,“以前,这些事情不都是我在做吗?服侍老爷,原本就是我的本分,我可不敢忘了,我并不是夫人,而只是个小妾啊。”
“若兰……”一想到这个,徐掌柜心里也有些愧疚。当年母亲并不同意苏氏进门,出于子嗣的考虑,才不得已答应,可对苏氏,总是冷冰冰的,而且坚决不许她被扶正,当然眼看着她生了两个女儿之后肚子再没动静,徐老夫人倒也发了话,若是苏若兰能够为徐家生下儿子,那么她自然可以成为徐夫人。当时苏氏听了这话心中冷笑连连,心道,这话用不着你说,像徐家这种情况就,若是我生下儿子,按照大齐国的习俗,我本来就该成为徐夫人的。
这么多年来,苏氏操持家务,也的确尽心尽力,并且经常惭愧自己没能为徐家生个儿子。至于扳指的事情,虽然徐掌柜有所怀疑,可毕竟,什么证据也没有,就如同他不愿意相信徐心然监守自盗,他同样也不愿意相信是自己最爱的女人在嫁祸。所以,他才暂时按下了这件事,表面上跟谁也不提,只是暗中托了几个可靠的人,在京城之中慢慢查访,除非那扳指不见天日,只要一露面儿,他立刻就会知道。
现在,徐掌柜不想去考虑那些事,只想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和似乎久违了的温柔,看着拿了手巾给自己擦脚的苏氏,柔声道,“若兰,你又多想了。名分是名分,情义是情义,这些年来,我何曾小瞧过你了?”
“老爷……”苏氏仿佛动了情,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不过,更多的是娇羞,“咱们不说这个了,让我服侍老爷就寝吧。”
茜红纱帐慢慢放下,月光如水,透过窗纸洒在这个富丽堂皇、软玉温香的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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