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之间,容墨墨感觉自己的身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滑过她的肌肤轻抚着她。
紧接着她听到了一个蛇一样吐着信子阴森的男音:“好棒的身体!我都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了!”
鸡皮疙瘩顿时蔓延了容墨墨的全身,屋里不会是跑进什么色狼了吧!她现在是与人合租的状态,对屋那个男的一直待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虽然大多数时间面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气,但怎么看都是一条好汉,怎么会发出那么形象尽毁二货非常的声音呢!
而且什么‘好棒的身体我都迫不及待想进去’之类的话,让她有种接下来就会贞操失守的危机感!
容墨墨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却遭遇了鬼压床一样的对待,眼睛睁得大大的出了一身冷汗,终于适应了眼前的黑暗,可是身上却什么人都没有,好像刚才听到的那句话,她遭遇抚摸的感受都是错觉。
目光扫过黑暗笼罩的房间,容墨墨借着月光观察整个屋子,不知为什么她动不了,四肢好像被无形的绳子缠住,嗓子也喊不声音来。王母她妹夫的!不会真是让她遇见什么什么鬼压床了吧!想着想着,容墨墨刚软下去的汗毛又立了起来,莫非屋子里真的有鬼!
只默默挨着这股邪劲过去,突然容墨墨感觉身体一沉,好似体内硬是被挤进了什么东西,但这感觉只有一瞬间,体内的血液顿了一下,冷气席遍全身,容墨墨打了一个哆嗦,当时身上渐轻,手脚也恢复了行动能力,她能动了。
容墨墨如被海水呛到般起身大口呼吸着空气,脑中像是信息流错乱一样空白一片,好似在与人争抢着什么东西,但片刻之后又好了起来,身体恢复了平静,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真是邪门了……”容墨墨有些小惶恐的嘟囔着,当平凡人遇见超出接受范围之外的事件,就算是女汉子也会有阳痿的一天。有些后怕的将屋内的灯全部打开,容墨墨起床在屋内逛了几圈,确定无异常后后怕的心情终于消散。眼睛无意中瞟过墙上贴着的梳妆镜,又被吓了一跳!镜子里那个自己的表情怎么那么奸恶!好像一万年没祸害好人欲求不满了一样!
别说,提到欲求不满,她此刻是有种特别强烈的冲动,就是找个男人,然后……祸害他!
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恢复正常,门外突然传来拖鞋踏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在安静的黑夜分外悚人。容墨墨的精神又绷紧了,她拿起‘单身女子外宿常用防身and瘦身工具’擀面杖便推门而出,外面举着杯子喝水的人被惊呆了,在黑暗中依旧耀眼的眸子淡淡瞟了容墨墨一下:“干嘛?”
“我……”容墨墨赶紧将手上要甩出去的擀面杖收回:“我看这个能不能和厨房那个合一起做个双截棍!”
“做双截棍干嘛。”对方给了容墨墨一个很不理解的眼神,然后一仰头将杯子里的水全喝光,借着自己屋子里透出的灯光,容墨墨能看到水滴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至滚动着的喉结再流经锁骨淌进工字背心里的情景。工字背心很紧,水流淌进去之后让他胸前的肌理更加明显,容墨墨非礼勿视的别过头,顺便用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不能冲动不能冲动……虽然她喜洋洋的外表下那颗炙热的红太郎之心已经蠢蠢欲动了,但是不以结婚为目的视奸都是耍流氓!
这个男人叫席荏,尽管他只是个三流……唔不,四流明星吧,但是他却有着一线明星该有的本钱,身体和脸蛋都像米开朗基罗的雕塑般,有着神一样的比例。但遗憾的是他不知为何一直都不红,整天顶着张一线影星的脸去跑龙套。容墨墨很崇拜他,将这么开挂的一张脸玩成了龙套命,怎么看都是大师的水准啊!
看着看着,容墨墨觉得自己身体中那股想祸害人的冲动更强烈了,她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因为她不是想把谁打一顿,或者是把眼前羞色可餐的男人扑倒,而是想找到一把利器,刺进对方的身体里。
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瞬间的事,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对时便及时把那种念头压制下去了,尽管这念头像活的一般,好似在和她真正的思想做斗争,但最后还是被容墨墨的理智压倒。
这时席荏喝完了水,他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然后瞥了容墨墨一眼走入自己的卧房内,突然说了一句:“不是还有我。”
连起来是:做什么双截棍,遇到了危险不是还有我?
若有旁观者一定觉得容墨墨和他之间jq四起,暧昧非常,多么浪漫的话啊!不过容墨墨很明确的知道,这个住在自己对屋快一年了如她一样的北漂奋斗青年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当初她来到首都首先不是找工作,而是找房子。一没钱买房二租房紧张三生活花销更紧张,所以容墨墨便想到了合租。说来运气也好,容墨墨来京城第一天就发现了一个非常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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