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刘掌柜的话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的顿挫之意。
小虎队成为老虎寨的附属已经不是什么秘密,镇上几乎所有人都清楚的很,而这才是小虎队如此猖狂的根本所在。
“那现在如何?”言文有些后悔。
后悔之前在巷子中,下手过狠。
“如此,你们最好连夜回到村子,这才是最佳安全的方法。”刘掌柜有些无奈。
虽然“济世堂”在镇子上小有名气,而且也有些后台,但是在老虎寨那群盗匪面前,显得有些苍白。
他们可是一群茹毛饮血的杀恶之徒,常年在刀口上添生的大恶之人,对于所谓的法律,根本就视之若雾。
气氛顿时陷入紧张,几人呼吸的频率越来越紧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脚步声,“老板,老板,小虎队的人在门外叫嚣着,说搜查什么人的!”
是三子的声音。
“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躲一会!”刘老板叹了口气,脸色极为深沉。
推开门,三子下意识的朝着里面看了眼,顿时被阿修的样子怔住了,“这……”
刘老板横了三子,随手把门拉了起来,“没你的事,出去之后,什么都别说,做你的事去!”
刘老板走后,张叔便从怀中取出他那个荷包,从中取出一根根银针,在阿修的身上没有规律的扎了下去,当荷包中的银针只剩下几根时,张叔才长长的出了口气,随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有些憔悴。显然之前的一系列针灸,耗费了他大量的精神。“没事了,他现在睡了过去也好,等会晚上再叫我吧,我有点累了!”
而后,张叔便倒在床上,不一会就传出阵阵鼾声。
言文靠在长椅上,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这地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羽箐则是乖巧的靠在他身边,时不时的发出阵阵颤抖。
估计是想起了之前在巷子中血腥的一幕。
村长也倒在张叔一边,很快在张叔的鼾声之后,又响起了一道回音。
“哐!”就在众人睡的睡,沉默的沉默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是刘老板。
只见刘老板一脸墨黑,而且呼吸明显的无规律。估计是在外面遇上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见到刘老板进来,言文立刻站了起来,凑身过去问道:“刘叔,怎么样?”
刘老板径身走到桌子边,羽箐连忙给他倒了杯茶,“刘叔,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听到阿箐的话,刘老板阴黑的脸上突然洋溢起欣慰的笑容,顺手拍了拍阿箐的肩膀,嘴角微敛,露出一牌雪白的牙齿:“没事,刚才只是那几个小子太猖狂了,让叔有点生气而已,你们准备准备,大概明天清晨走最好,现在你们该睡的就去睡一会吧,等会我让下人给你们送点饭菜过来。”
刘老板又喝了一杯茶,随即准备起身,却突然瞥见言文表情怪异的看了自己一眼,便知有事。冲着言文摇了摇头,然后眼睛一亮,又点了点头,便出门。
看着一老一少两人眉来眼去,很神秘的样子,阿箐一头的雾水:“阿文,刚刚你跟刘老板在做什么啊?眼睛瞪个不停的。是不是有事?快跟我说!”
言文欣慰一笑,很是享受的抚摩着阿箐的头发,感受着秀发自指间流逝的骚痒,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没什么事,我就是提醒刘叔他衣服的肩膀上破了,我怕你会笑他一个大老板,还穿个破衣服,所以就冲他使了个眼色而已!”
“真的吗?”阿箐眨了眨温萌的眼睛,有些不相信。
“我骗过你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以前我没骗过你,现在也不会,以后更不会,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跟你说的!”言文神色有些黯然,依旧玩弄着阿箐的三千发丝,贪婪的吸纳着发丝间弥漫的香味。“阿箐,你的头发真香!”
“呵呵,你就贫。别跟我转移话题,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真的不能跟我说吗?”阿箐有些羞涩的掩着朱唇,低笑了几声,一把抓住徘徊在自己头发间的手臂,很是担忧的说道。
“没有什么事,你抬头看看窗子外面的天空!”言文指着窗户外,很是舒坦的松了口气。
窗户外面是一片湖泊,绿岸清水蓝天,应接而成一副优美的画卷。一眼望去,极为恬静,让人忍不住的心旷神怡。
阿箐顺着言文的手臂,朝着窗户外面看了看,然后嘟囔的粉腮,撒娇道:“刚还说不骗我呢,现在就来了,天上除了有一片云彩,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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