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熙眯起了眼,脑子里思绪飞转。
这个人诡异的真像无常那般,自己的一言一行竟然都尽在他的掌握,他这是得盯着自己多久了,才能将她摸底的如此透彻?
他什么都已经做下了,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这太危险了。
司徒熙故意装作犹豫的样子道:“那得看看你让我做什么,小忙也就算了,杀人放火,绝对不行,我可是太子妃。”
“呵呵!”鬼面男子冷笑几声。
他道:“看不出你还这么在意太子妃的身份,本座还以为你根本不把这座皇宫放在眼里,看来是本座高看你了。”
“我放不放在眼里,好像和你没关系吧?你我可是交易,你给我看清楚,我不是欠你人情,凭什么无端受你指责,你也是向我索取的,别说的和你有多高尚一样。”
鬼面男子眼眸一沉,目光犀利的看着她。
司徒熙扬眸,也无所畏惧的盯着他。
她盯着他,努力记住他的眼晴。
而他盯着她,似是努力压抑她话语里对他讽刺的愤怒。
两人相视极久。
鬼面男子一转身,飘然又飞纵到了假山上,冷声道:“到你帮忙的时候,本座自然会来找你。”
说完,他一纵,眨眼间消失在枝叶飘摇中。
他……就这么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飞走了?
司徒熙错愕,她抱着坛子在那儿站了许久,这才失魂落魄的回到卧阁。
伸手挑亮了油灯,司徒熙望着眼前的坛子出神。
这里面装着的,是乔本的骨灰。
她们来时的场景仿佛还在眼前,那时候他还是活蹦乱跳的鲜活生命。可现在却变成冰冷的一把灰尘。
这让她不禁忧伤的去想,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乔本哥哥,用不了多久,我就带你回家了,到时候我就把你葬在伦敦的炎龙古堡,那里有你的家人,你一定不会孤单的。”
拿起了绢巾,司徒熙仔细的,一点一点的轻拭着坛子。
等她将坛子擦的锃亮锃亮的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坛盖。
她举灯望进去,果然是半坛子的骨灰,她估且先相信那鬼面男子的话,就当这是乔本的,只是……那男子到底是如何得知一切的?
她要找乔本的骨灰,他知道。
她要救出司徒一族,他也知道。
难道连她要去永州催动玄天九方阵他也知道吗?可寻找骨灰和去永州,她从未透露过半个字啊。
关于救出司徒一族的事情,她也仅在信里和秦越提过,秦越这才传信为自己安排一切,难道……
司徒熙眼眸微眯,目光犀利的望着窗外。
过了一会儿,她拿过绢纸写了一封信给秦越,然后招来了信鸽,仔细的将信绑在那信鸽的腿上。
扑愣愣!
信鸽先是飞到了屋檐,然后又跳到了脊角,接着冲飞向天空。
司徒熙伫立在窗前,一直到信鸽再也看不见了,她才收回视线。
她坐回到桌边,摊开了绢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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